时轻的脸在枕头上摩擦了一会儿后愤然抬起,好像视死如归一样。
不就是喝多了撸个炮吗,有什么啊,大家都是成年人,谁也没强迫谁,人家也没哭着要求你负责,有什么好愁的!
就这样吧。
时轻是想得开居士,不操心没生的事,生的事也不会纠结。
但是……
再跟高恙走在一起的时候,他还是难以抑制地别扭。
“不知道早上吃什么?”
从房间出来后,时轻跟高恙并肩走在走廊上,但全程无眼神交流,因为他的目光一碰到高恙破裂的嘴角就想拿脑袋咣咣撞大墙,只好双手插兜,专注目视前方,
他昨晚上好像有点疯。
这不是他的风格他誓,他一向是怜香惜玉的……
他现在唯一庆幸的是节目组没在房间里装摄像机。
不然他俩今天就直接一头扎进马桶里别出门了。
“是午饭了,录制从下午开始,而且节目组不管饭。”
高恙舔了舔嘴角,疼。
这家伙昨晚上亲不过就上牙咬,是只牙尖嘴利的小白兔。
“哦。”
时轻早把这事忘了。
“你想吃什么?”
高恙余光看时轻,能看出他不自在,如果不是还要录节目,他可能会暂时分开冷静一下。
时轻哪知道他想吃什么,他就是没话找话问了一句,他现在脑子里就没有吃饭这回事。
刚巧,项寻这会儿从房间里出来,打破了两人的尴尬。
“早啊。”
项寻打着哈欠跟两个小朋友问好,像是没睡饱。
“早啊项老师,寒……寒哥。”
时轻差点噎住。
骆寒把走出门的项寻又拉回去,站门口帮他系外套的拉链,拉链一直拉到下巴,遮住了脖底的几点红。
时轻:“……”
节目组没在房间放摄像机真是太人性化了,知道大家出来玩可能都有点控制不住。
“早。”
骆寒弄好拉链,像什么也没生一样问候两个小朋友,“一起吃午饭吗?”
当然当然啊!他跟高恙快要尴尬死了!
但要答应的一瞬间时轻被理智拉住了,因为他感觉寒哥想单独跟项老师一起吃午饭。
可能人家昨晚上就想单独相处了,只是被他俩搅了局。
可不能再这么不懂事。
“下次吧寒哥,我跟高恙打算中午吃减脂餐,昨晚上实在太放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