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士信一会就把黑大汉甩得口鼻流血,奄奄一息,嘴里只有出的气,没回的气了。
秦琼忙喝:“三弟饶他性命!”
李栋也忙制止:“不要伤了他,留口活气,问问是谁派来的!”
坐在角落的那名壮汉,从刚才动手时,知道罗士信力量不凡,却没料到如此神勇,竟有万夫不挡的范儿!正准备出手将黑大汉救下时,听到秦琼李栋二人的话声,把心又放下,继续静坐察看。
罗士信听到喝声,终于停手了,把黑大汉抛小鸡一样扔在地板上,说:“算你命大!”
地板上桃花片片,被黑大汉的鲜血染得到处都是,想是受伤极重。
哪知黑大汉在地板上躺了片刻,胳膊拄地,竟然挣扎着想起来,努力了五六次,还是没能顺利起来,只得颓废地平躺,胸膛剧烈起伏:“我栽了,我认了,你们随便!”
然后闭口不言。
李栋凑到他身边,蹲下来看看他身上的伤口,都是些浅伤,血流也不很快,显然这人身体很棒。
李栋问道:“远无怨,近无仇,何苦死死相逼?说吧,你是谁,受谁的指使,好汉做事好汉当,不要吞吞吐吐的你个娘儿们,说出来就放你一马!”
黑大汉双眼紧闭,脸上血迹斑斑,可神色却很坚毅,对李栋的问话充耳不闻,也不回答。
秦琼道:“不要固执,讲出来是谁,你就可以走了。”
黑大汉黑脸一扭,别过去连秦琼的问话也不回答。
李栋嘿嘿一笑,站起身体,对罗士信道:“三弟啊,你看这人是不是还欠揍?再将他暴打一顿如何?不过不要伤他性命。”
罗士信嚷道:“好嘞,好嘞,我再收拾他一顿,看他敢不敢装死!”
李栋朝黑大汉看去,见他脸上神色依然,浑然不把自己的性命放在心上。李栋本意是想吓唬吓唬他,让他主动说出来谁是幕后主持人就行了。根本没有真要罗士信再揍他的意思。
罗士信不懂啊,跳过去拎着他的双脚,就准备再虐他千百遍。
“且慢动手,请听在下一言!”
躲在角落里的壮汉终于话了,忽地站起来,却大步朝李栋走过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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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黑大汉见筷子刺到,肩膀一晃,手中梢棒疾如闪电,挡在筷子前面。【全文字阅读。】
“噗!”
筷子直插棒身,戳进去半寸。
秦琼手腕轻抖,用筷子挑破梢棒,劈掉拇指大小一片木屑,纷然射出。
“笃!”
木屑疾射地板,滚了几滚不动了。
秦琼暗中叹气,力道不够啊,没能射入地板。换成罗士信,情况大不一样。不过罗士信出手,这层木楼恐怕就得倒霉,被拆的可能也有。
黑大汉大声怒喝,举起梢棒,从上而下,笼头盖脸恶狠狠砸下来。
“呜!”
梢棒夹着风声直取秦琼头顶。
这招要揍实在了,天灵盖非得迸裂当场,脑浆四溅。
两人离得近,秦琼手执筷子刺空,来不及收招,眼见棒子离头顶只有半尺了。
危险关头,李栋单手撑桌面,身体凌空而起,飞踹一脚,侧面直袭黑大汉腰眼。
黑大汉一人战三人,早有防备,拿梢棒的手力度不减,另一只手自下而上,向外用力一格,想把李栋的脚格开。
哪知李栋的脚在空中徒然变换方向,顶在黑大汉砸向秦琼的手臂下端。
“啊!”
黑大汉一声闷叫。
梢棒没砸中秦琼,却被李栋的脚阻挡半空。黑大汉胳膊一荡,梢棒脱手。他的力道十分勇猛,被李栋的脚顶得很实在,疼痛难忍,手臂电回。
与此同时,秦琼缩身下蹲,堪堪危险的躲过致命一击。
李栋终于出手了,确切地说,是出脚了。
墙角的壮汉终于放下酒杯,开始目不转睛打量李栋的身法,眼中满是欣赏之意。身体凌空,腿脚上顶,腰部力量若非众,很难办到。李栋还是办到了,出人意料地办到了。
黑大汉手臂疼痛,后退三步,狼眼怒目,喝道:“以多欺少,绝非好汉所为!”
罗士信嗡嗡嚷道:“哎!我们好好的,是你先来捣乱的好不好?谁欺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