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欢圣女得到消息,魔神掉落的魔器,其中一个掉落进了墨河,天欢好像被那蚌族捡了去,于是天欢圣女便集结了许多天兵天将现在应该已经到墨河了。”
冥夜听到天欢点了天兵天将去往墨河,封宴行眸光一敛,顷刻肆意又汹涌,双眸极眸此刻涌动着暴风骤雨,呼啸着仿佛要将所有一切都撕裂。
语气生硬,嗓音冷漠还带着一点慌张:“你说什么?”
骨节分明的大手砸到了桌子上,面色愤怒:“天欢她居然给墨河安了这么一个欲加之罪,天欢真是好样的。”
说到天欢,冥夜咬牙切齿,没想到这个剧情还是生了,很是担心桑酒那边,想起梦中和桑酒的结局,很是慌张,一向淡漠的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走,快,你跟我出墨河,阻止天欢!”
边说边走,甚至嫌弃自己度太慢,直接化为原形驰骋在天空,身后元蓬,费了老鼻子劲才勉强看见冥夜的影子。
桑酒,等我,我马上就到。天欢,你若敢动桑酒,我定要你付出代价!越想心中越是不安,脚下的度越来越快,身后的元蓬累的满头大汗,却连冥夜的身影也看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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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欢带领众天兵天将,直接来到墨河,看着这里的一切,想起了自己奋力的去挖那镇水冰晶去救冥夜,导致自己昏迷了一月,冥夜却娶了那个满身泥巴味的小蚌精!
天欢想起桑酒,心中就很是堵的慌,满眼充满了戾气地看着眼前的墨河。
桑酒要不是你,冥夜怎么会变成这样,你区区一个低贱的满是泥巴味的小蚌精,居然敢染指属于我的冥夜!
天欢的眼中浮现怒火,掩饰不住的恨,怒火好像要烧遍这墨河。想起冥夜对桑酒的种种不一样,又想起冥夜昏迷时的呢喃,眼中怒火瞬间变成不甘,嫉妒!
浑身充满戾气,脸色瞬间冷若冰霜,垂在一旁的双手紧了紧。
桑酒,想要和我争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也配和我争!
转念又想到,桑酒的惨状,天欢的目光温和了不少,且……还带着点浅笑,不过,这笑反倒更让人瘆得慌。
身边离天欢比较近的天将,感觉身后一股冷风,心中不安起来。
有一天将犹犹豫豫道:“天欢圣女,我们要不要先礼后兵,先去通知一下这河中主人,毕竟他是我们冥夜神君的岳父。”
在天欢摄人的目光中,天将的说话声越来越小,如同一只蚊蝇般,逐渐消失不见,行了一礼,退了下去。
天欢皱眉,身上戾气更瘆人了,不在犹豫,优雅一抬手,说话的声音如山间明澈的溪流,清新而温婉。说出的话语,却让人不寒而栗“杀。”
天欢嘴角噙着一抹淡笑,静静的看着天兵天将厮杀。
纵然桑佑已经吩咐下去防备,但天欢挑选的天兵天将都是上过战场的精良之将,墨河水族逐渐落了下乘。
天欢所到之处,遍地都是墨河水族的尸体,死相异常惨烈,更惊讶的是,躺在地下的不只有墨河水族的守卫,还有那耄耋之年的老人,以及妇女儿童。
可以说是,天欢所到之处杳无人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