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瑶瑾被他这摆烂的架势气得直瞪眼,揶揄道:
“早知你这般无赖,吾就不该过来!”
说完,玉瑶瑾便赌气的别过脸去,不理他了。
花不同搞定答卷,满身惬意,悠哉的看着别人冥思苦想,他倒显得清闲了。也不跟玉瑶瑾掰扯,摇着折扇,既得意,又巴适。
两个人的讫情尽意,早被上面的姬瓛看了个一丝不差,登时气得五雷轰顶,恨不得把这勾搭花不同的玉瑶瑾碎尸万段!
遂强压怒火,命人收卷,特意指示,先看花不同的卷子!
那宦官最是明白公主的意思,特特的跑到花不同桌前,收了卷子。
毫不遮掩,带着小碎步,单独一份的急送公主面前。
引得邻桌的赢花簪羡慕不已,啧啧道:
“啧啧啧…,花公子真是好福气啊!这比试都还没开始呢,已经捷足先登了!这‘花落谁家’,本宫算是看明白喽!我看呐,我们都应该直接打道回府,免得在这里浪费时间!”
花不同知道他这是酸葡萄的味道,也不搭腔,搧着折扇,气定神闲。
对面的姒柏之是棻北王国的皇子,花家堡对他来说是臣子。
看着花家六郎得了姬家的荣宠,自然从心底往外的欢喜。
当即举起瑶觥,遥相敬祝:“花家六郎果然有真风采!能得姬瓛公主青睐,实乃棻北王国之福!本宫预祝六郎旗开得胜,跨凤乘龙!”
花不同急忙举觞还礼,谦洽一二:“草民凡偶近器,无德无能,承蒙王子殿下错爱,折煞草民了!先干为敬!”
说着话,满饮一觞。
玉瑶瑾可没心情看这些王子打官腔,反正自己任务完成了,索性回去把花小淘换了回来。
她和夜听琴正唠到重点问题,被他俩打岔,还得把话题抓回来呢!
她与夜听琴刚刚说到廖虚舟的事情,看样子,夜听琴不大高兴。
玉瑶瑾担心她引鬼上门,遂叮嘱道:“为防止他有目的而来,你记住我今天说的话:教他剑法之时,只教招式,不传运功口诀。”
夜听琴不是傻子,却对她的话不太理解,眨着大眼睛疑惑道:
“廖虚舟并未提到跟我学习剑法啊,玉护卫为何这般说?”
玉瑶瑾便把那日的事情讲了一遍,这才道:
“防人之心不可无!不怕一万,只怕万一。现在没提剑法的事情,不代表日后不会提起。他若只是与你谈感情,那便无事。若有朝一日,一语成谶之时,你记得今日所言便是了!”
夜听琴答应得痛快,她现在对玉瑶瑾满心崇拜,奉若神明。
只是她心中纠结,若是廖虚舟想与她学剑法,有何不可?难道说,廖虚舟救了她,还不值得自己为他做些事嘛?
恰巧此时,所有卷子都收了上去,姬瓛有话说。
她感谢了所有来参选驸马的仙郎,对他们的才情表示肯定。但没有对任何一人的文章予以置评,便搀扶着老皇帝离开大殿,宴会也随之结束。
许多人觉得姬瓛应该提问一下,感觉意犹未尽。
可玉瑶瑾却觉得这才符合姬瓛的皇室威仪,大赞了一番。
按她的想法,所有的答案都在卷子上,姬瓛根本不需要现场提问。
那些小家子气的做法,根本不符合公主做派。
众人缓慢离开之时,有宦官单独找到花不同,将他主仆二人带走了。
这让玉瑶瑾和花子祺快的对视了一眼,小两口都担心他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