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由不得你。”
那男人嘶哑的声音响起,紧接着便只感觉到那男人的大掌从她的衣领之处抓住了她的衣衫,稍稍用力,那上好丝绸制作而成的衣衫瞬间就撕了粉碎,下一秒,一股凉气袭来。
透过月色,能清楚的看到她裸露在外的肩颈,还有那半露在外的酥胸,紧接着男人的大掌直接朝她肩下而去,一把扯开了她最后一层衣衫,随即直接就是强硬的将她压在身上。
而他身上的衣衫也迅褪下,隔着他的衣物,她能清楚的感觉得到他那滚烫的身体,如同火炉般牢牢的贴在她的身上。
叶安宁躺在那里一动不动,身上的男人查觉到她的乖巧,放松了警惕之心,双眸泛着通红之色,刚想退下自己的衣衫,便感觉到颈部一阵刺痛袭来,他脸色一变,刚欲出手,一阵晕眩袭来,直直的爬着倒在了叶安宁的身上。
叶安宁这才是稍稍的松了一口气,一张脸色煞白的厉害,心脏扑嗵扑嗵的跳的厉害,这个男人警惕性极高,若非是他中了极强的春药再加上以为她只是一个弱女子,只怕她还制服不了他。
只是她感觉到腹部那异样,她那煞白的脸色多了一丝通红,心底暗恨,她一定要杀了这个男人。
叶安宁想要推开身上的男人,这一推,现她竟然是半点都推不动,而这男人的身上更如同铁一般的沉重,到处都是肌肉,着实重的很~
叶安宁脸色甚是难看,看着眼前的情况只得是咬着牙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这方才将身上的男人推到了床里面去。
随后她噌的一下子坐起来,立马赶紧穿上衣衫这才是扭过头看着床上的男人,透过月色能看到那男人脸上的面具如同刀锋般锋利冷寒,裸露在外的胸口上能清楚的看得出来那些大大小小密密麻麻的伤口,格外的慎人。
叶安宁一眼就能看得出来那不是刀剑便是箭伤,而双腿上的衣衫还未褪衣,只是那隔着衣裤也能清楚明显的感觉得到他那滚烫如铁般的身体,烫的能灼伤人。
想到他刚刚的轻薄与无礼,叶安宁黑眸中掠过一抹杀气,手中多了一把匕,黑暗之中格外的慎人冰寒,如此卑鄙无耻的登徒子,死有余辜。
所以她没有任何犹豫,举起来匕直接就是朝那男人刺了过来,只是还没有刺过去,瞬间手挽被抓住,下一瞬传来钻心的疼痛,仿佛是骨头被捏碎了似的,疼的让她情不自禁的蹙起眉头。
而躺上床上的男人不知道何时睁开了眼睛,一双幽深冰寒的眸子死死的盯着她,有着掩饰不住的杀气。
叶安宁看着这一幕,吓了一大跳,她给他下的毒药是给陈妈和李管事下的毒药一模一样的,陈妈和李管事那反应已经证实没有什么问题,怎么他没有半点的反应,相反的竟然是还清醒过来了?
“你想杀我?”
那男人捏着她的手挽,目光清冷如炬。
“你轻薄于我,死一万次不足惜。”
叶安宁冷静下来,冷冷地道。
“是吗?”
那男人手一拉,叶安宁直接就被他带到怀里,撞到了他的身上,那浑身的肌肉撞得她额头一阵阵的晕眩,差一点晕了过来,而男人低沉冰冷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再度响起,道:“可惜了,你还没有那个本事。”
“你放开我。”
叶安宁回过神来,双手抵着男人的胸口,脸色铁青地望着眼前的男人,厉声地道。
这男人棱角过于锋利,衬得整个人浑身煞气冷寒,脸上更是没有一丝的温度,格外的狠戾。
“你刚刚,想杀我。”
男人望着眼前的女人,那如同宝石般的眸子熠熠生辉,望着他的时候没有一丝的惊慌失措,没有半点害怕的情绪,很是镇定冷静的样子,这般模样让他突然很好奇,问:“你不害怕?”
“害怕你就会放过我?”
叶安宁眼波清澈,冷冷地道。
她打不过眼前这个男人。
他也不会放过她。
她又何至于要怕他?
“或许呢?”
男人饶有兴地望着她。
“呵……”
叶安宁讽刺一笑。
“笑什么?”
男人捏起来她的下巴,盯着她问道。
“你身上的春药解了?”
叶安宁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突然之间转移了话题,他的身上已经没有之前那般的疯狂和滚烫而又灼热之感了,人一下子也明显清醒许多,眼眸清明,分明是身上的药解了。
“嗯。”
男人点了点头,道:“所以,看在你阴差阳错的帮我解了媚欢的毒的份上,这一次,我放过你。”
“媚欢?”
叶安宁微微一怔,想到媚欢的药性与她刚刚所下之毒的毒性,她眸中渐渐明了,归于平静。
以毒攻毒~
确实,她阴差阳错的,倒是救了这个男人一命。
“没错。”
男人捏起来她的下巴,看着她那平静如一波死水的样子,突然之间低起头,直接就是吻了上来,狠狠的吻着她的唇,叶安宁脸色一变,下意识挣扎,可下巴被捏的死死的,别说是挣扎,就连动弹都困难。
只是她意欲挣扎仿佛是惹恼了眼前的男人,只感觉到他张嘴直接用力的咬着她的唇角,瞬间一丝血腥味在两个人的口腔当中溢开,疼的叶安宁眉头微蹙,几乎是想要拿着那么匕直接捅死这男人。
该死的,非但是没有杀了这个混帐的男人,相反的还无意中救了他,如今他毒性已解,却还不肯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