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了。”
尤斯图被男人低沉的嗓音叫的裹着被子动了动。
这声音听的他梦回学生时代被他天天拽起来学习的早晨,他们俩一个宿舍的时候。
“该吃早饭了。”
男人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这次还拽了他的被子。
“再睡一会儿。”
尤斯图死死拽着被子不放,“就一会儿。”
他不是会赖床的人,甚至还是早起去晨跑锻炼的那种人。
但是昨晚真的太
太磨人了
尤斯图觉得,如果昨天在酒吧的他还是一朵流连于oga中那朵娇艳的红玫瑰,过完昨晚,他已经枯竭了,一滴都没有了。
站在床边的黑男人眉眼低垂,单膝压上了床垫,手从被子翘起的边缘摸了进去。
“”
尤斯图裹着被子滚了一圈。
眼睛算是睁开了,但依旧睡眼惺忪。
“大哥就一会儿。”
“早饭要凉了。”
尤斯图腹诽,做完昨晚那种事情后的第二天早上不应该两个人在床上再温存一会儿吗,为什么这人还要爬起来做早饭是要彰显学霸的自律吗
不过有一说一,袁筠郎的厨艺是真的好,他做的饭可比食营养剂好吃一百倍不是一千倍一万倍
尤斯图想着之后能天天吃到他做的饭,偷偷笑了笑。
“在笑什么”
袁筠郎俯下身子靠近他,尤斯图能感觉到一个身影压了下来,伴随着清清爽爽的木犀花的味道。
浓郁时热烈疯狂,现在清淡的时候也别有一番韵味,闻着这味道就想让人
尤斯图想到了就做了,他一把搂过男人的脖子。
“吧唧”
一口,在他嘴上亲了一下。
亲完了手也不松开,就挂在他身上。
这种时候还想着他的回笼觉。
在袁筠郎错愕的目光中,他靠在男人耳边低声说了一句“哥,再让我睡会儿呗。”
这一声叫的袁筠郎心尖痒痒,他还故意把尾调拉长了不少,听上去满是撒娇的感觉。
袁筠郎黑色的眸子在一瞬间好像没有了高光,犹如磨不开的墨般深邃。
真不知道这人是从哪学来的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昨晚也是,他的很多举动都是袁筠郎始料未及的,以至于到后来不管尤斯图怎么解释求饶他都听不进去了。
他说是和酒吧那些oga学的,袁筠郎相信是肯定相信的,只不过这个时候说不信才是上策,毕竟能名正言顺地让他哭出来、露出平时看不到的表情的机会可不多。
“卧槽这大清早的别了吧”
尤斯图皮完了才知道后悔,被人抓着小腿像拔地里的萝卜一样扽了出来。
“真的疼的”
他捂着自己的屁股,“咱们去吃早饭吧不吃要凉了”
袁筠郎笑了笑“没事,凉了可以再热。”
尤斯图觉得自己大腿内侧的皮肤只剩薄薄一层了,吃饭手都不想抬了,饭得人给他送到嘴边,真就比oga还能撒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