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线让我们回到冬天,今年的冬天格外的冷,时家的人都窝在家里猫冬,一堆猫猫都窝在温暖的被炉里。那时作为重点照顾对象的时深,因为怕她忘记直接睡在被炉里而感冒,所以他们都有监督她不要在被炉里睡着了。
而作为港口城市的横滨,今年冷到都有要下雪的迹象了。
“好冷啊好冷啊,今年冬天真冷啊,如果在冬天入水的话,一定会陷入死亡的甜美吧。”
坐在开了暖气的侦探社里太宰治假模假样地瑟瑟抖,“不过真的是太冷了,好犹豫哦。”
“不要在大冬天的给别人添麻烦,太宰”
国木田独步差一点就要怒吼出声教训摸鱼的太宰治了。
时溯同样讨厌冬天,太冷了,以往横滨因为洋流的原因通常是暖冬,冬天不会特别冷。可是,今年冬天小乌鸦把自己裹成了鸟球球还是觉得冷。
把暖气偷了放在自己的身上会暖和吗时溯昏昏欲睡。
“话说,都到冬天了啊,时深夫人的预产期快到了,小乌鸦你不去陪在她身边吗”
太宰治那张过分清秀的脸正笑盈盈地望着趴在桌子上快要打瞌睡的时溯。
乌鸦,是非常记仇的一种鸟类。
“她还轮不到你来关心,太宰。”
时溯神色寡淡,连同眼神都吝啬给他。这个家伙很擅长把没有生过的事情当真,对于这个世界的他来说,自己是不存在的小孩。而太宰治却完美地代入了领宰的心情。
放弃时深,放弃他,接着又追悔莫及。
因为不想要看见花的凋零所以一开始便选择了结束,何必呢。
“真狠心呀,小乌鸦。”
太宰治仰靠在办公椅上,转了半圈,那张嬉皮笑脸的面孔对着绿眼睛的小乌鸦。
组合来袭时期,这只鸟球球直接把白鲸偷到手让组合领不得不捏着鼻子出钱赎回来。结果就根本打不起来了嘛。
年纪如此之小的越者完全刷新了人们对偷盗者的观念。
时溯懒散地打了个哈欠,拿出水晶打磨而成的单片眼镜戴在左眼上,“不要污蔑我,太宰。我可是善良的。”
小乌鸦送给时深的鸟团子传递回时深要生产的消息,顿时紧张起来。
“记得早点回来。”
天一冷同样不喜欢动弹的江户川乱步冲时溯随意地挥挥爪子。
“我可能会在东京多待几天。”
“哦,那你在那边多留一个月也没关系。”
江户川乱步漫不经心地趴在桌子上,早上因为嫌弃毛线帽太傻气没有戴,依旧戴着他那顶心爱的格子侦探帽,所以他现在有点头痛,“回来要给我带伴手礼。”
因为,实际上时溯并没有加入武装侦探社。这么大一个越者还不属于任何一个组织,自时溯一战成名以来,人心浮动得厉害。
“您多保重。”
时溯挥挥手,身影像是被看不见的手擦去了般消失不见。
江户川乱步按了下额头,头不痛了。
时溯来到时家外附近的最佳观测点的时候,现他看中的位置已经有人在了。
“哟,兄弟。”
在时溯看中的位置搭了个小帐篷挡风煮火锅的时回美滋滋地和时溯打招呼,就选位置的眼光而言他俩真不愧是异父“异母”
的双胞胎,看上的坐标点视野上佳,隐蔽性极差。
“来来来,坐下来吃。”
时回热情地塞给时溯碗和筷子,他们两个都不爱挑食,什么都可以吃的好养活的品种,“螃蟹给你放下去了,等下你自己捞出来。”
“我不爱吃螃蟹。”
这么一打岔,时溯似乎忘记要先把时回给丢出去的念头了,坐下来和时回一起涮火锅。
“听说你这个越者最近打出风头诶。”
时回上次染的金早已经被新生出来的黑替换掉,恢复成黑的他和时溯看起来更像了。
“你又是从哪里知道的。”
时溯不咸不淡地扫过去一眼夹走浮在白汤上的鱼丸,摘下起雾的单片眼镜,“我誓我真的没有做什么,我只是找那只白鲸玩里一下。”
“顺便敲了土豪七十亿美金。”
时回接了一句,涮了一把娃娃菜,“光看长相就知道我和你是兄弟,所以我说我和你是双胞胎,异能特务科的人深信不疑。”
“倒是借了你的光,对于我用迷宫糊弄他们让老爸离开他们的眼皮子底下的事情,倒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拎出来当条件和我谈谈。”
“呵。”
时溯垂下雾蒙蒙的犹如碧湖的眼眸,出一声短促的笑声,“我真想看看,如果他们知道时之虫家族的孩子几乎都能到达这个水平的时候,他们的脸色会是什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