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要把字练到能见人的地步吧。
因为凡是作画,就需要落款。他还没有自己的印章呢,那可能就得提自己的名字了。
季明珠试了一下,奈何手就像不听使唤般,写出来的字跟狗爬没什么区别,连结构都是散架的。
季明珠:“……”
从小到大的好学生怎么能受得了这个委屈!
于是季明珠一练就是一下午,直到日薄西山,大门响动一声,练字练到老公都回来了。
季明珠惊喜地收了笔,偷偷摸摸把写满了自己狗爬字的纸收了起来,又像个小粘糕一样地凑上去:“老公你回来啦~”
少年像只聒噪的小鸟一样缠着人诉说着爱语:“老公我们一个下午没见面了,我好想你呀,你有想我吗?”
顾商:“……”
老子信了你的邪。
男人冷着脸,瞳孔黑沉沉地看了一眼一个下午都没给自己过一句话的少年,“哦,是吗?”
季明珠无辜地眨眨眼:“是呀。老公你中午有好好吃饭吗,吃的什么?”
顾商脚步一顿。
转身皮笑肉不笑地看向在雷区疯狂蹦迪的少年,“啊,是哦,原来你还知道要关心我吃没吃饭。”
好奇怪啊,总感觉老公今天好像不太高兴,是他的错觉吗?
少年小动物般敏锐的感官让他像个小鹌鹑一样的巴紧了男人,搂住男人窄而精悍的腰,糯糯地讨好:“老公我给你准备了一个惊喜!在卧室里哦。”
他把上次自己抓皱的衬衫给熨好了!
现在就跟新的一样,躺在顾商的床上,一眼就能看见了!
提到卧室两个字,男人一怔,莫名有些心虚。
自己也给季明珠在卧室准备了一个惊喜,现在看来是真的还没现?
“季明珠。”
“嗯?”
少年抬头,澄澈的眸子毫无防备、充满信赖地看着他。
顾商没忍住,轻轻捏了把少年奶皮子一样柔软白皙的脸蛋,逗猫一样的挠了挠他的小下巴:“你没现你的卧室里也多了样东西吗?”
他摊牌了。
季明珠既然能一个下午都不找他,看来他给自己设置的人设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依赖他。
既然不依赖,那还是早点划清界限的好。
他已经是个成熟的老婆了,该学会自己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