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我的女儿,要做就必须做唯一的正妻!”
淮阳长公主很是坚持。
姜九尧同样很坚持,“抱歉,我做不到。”
他不可能主动放开云晚缨的手。
“你……”
见他油盐不进,长公主气极,却又奈何他不得,只能怒目瞪向云晚缨,“你既然想跟他和离,就不能光嘴上说说吧?”
这是把问题交给云晚缨的意思。
云晚缨倒也不嫌烫手,笑着道:“长公主先请就坐,接下来的事有些麻烦。”
话落,云晚缨看向后面。
不一会儿,宗政院的院出现在众人面前。
宗政院是专门负责皇家宗室事务的部门,而其院是当今圣上的兄长,尊亲王姜延清。
别说姜九尧了,就是淮阳长公主在他面前都不敢放肆。
“大哥。”
“皇叔。”
二人规规矩矩地行了一礼。
姜延清素日就是不苟言笑的人,此时更是一脸严肃,“今日我过来,是因为有人要开先河,与皇子和离!我既为宗政院院,便责无旁贷,若言之有理,这婚事也不是不可作罢。但若强词夺理,只为满足个人私欲,我也绝不轻饶!”
这话表明他绝不偏私哪一方的态度。
姜九尧不知道云晚缨为何请得动皇叔,也不清楚云晚缨会不会“言之有理”
,心里不免七上八下的。
云晚缨则是面不改色,郑重地朝姜延清行一大礼,“小女既然劳您大驾,便做好了承受一切的准备,不管是何结果,都绝不后悔。”
“好,那就开始吧。”
姜九尧闻言,不得不命人给姜延清搬来椅子。
等一切准备就绪,云晚缨跪在地上,手中捧着一张状子,“小女状告煜王宠妾灭妻,请求一纸和离,还请尊亲王明鉴。”
有人把状子呈给姜延清。
姜延清认真看一遍,越看眉头皱得越紧。
姜九尧看得心乱如麻,惶恐不安。
“你这些都有证据吗?”
姜延清开口问道。
云晚缨点头,“我有人证。”
“既有人证,让他们过来。”
“是。”
白翠和焦勇就在外面候着,听到姜延清的话,立马走进来跪下。
“民女白翠(小民焦勇)叩见尊亲王!”
姜延清先让云晚缨起来,而后看着二人,问道:“你二人有何话要说?”
此处并没有沈澜音,白翠心里不至于那么紧张,当下说道:“民女原是煜王府沈姨娘的婢女,在王府期间,曾受沈姨娘指使,数次暗害王妃。”
状子上都有写,其他人家也或多或少都有妾室恃宠而骄的事情,姜延清此时要确认的是,这些事情与姜九尧有何关系,姜九尧是否有宠妾灭妻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