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还是女的?”
关诗敏上下嘴唇子哆嗦的直打颤,她使劲憋了憋,却还是忍不住啊的一声哭了出来,边哭边嗷嗷道:“白承欢,你过来!”
这下完蛋了。
彻底完蛋了…
还能硬气什么?秦千岁身上哪一处不是他造的?他也就是贱,大半夜不睡觉非要去撩拨人家,撩拨完还不许人家乱动,光顾着自个儿高兴,把人家孩子憋的一夜起来四五回,披了个单薄的外衣在院子里一站就是半个时辰…
该怎么解释?
老天爷啊!为什么本来欢欢喜喜的一件事,半路非要杀出个关诗敏?!
“妈,你听我解释…”
白承欢从秦千岁身后悄悄探出一个头,满脸的惶恐与不安,努了努嘴,还没等开口说话,就被关诗敏一把拽了过去使劲儿拉开拉链将上衣扒拉开来!
好家伙,干干净净的,白白嫩嫩,毫无瑕疵。甚至比还没来的时候更加水灵了…
这是单方面当了个中间商,把秦千岁扔去那虎狼窝里吸快钱啊!
关诗敏心中顿时更加痛不欲生…
“你要是挣个千八百的,老娘还不会多想。这才出门多长时间?你到市里干了两年半才打回来不到两万块钱,这才多久?你们走的时候蒸的馒头我还没吃完呢!你这就给老娘又挣了两间砖房钱!你要是没干什么缺德事,我关诗敏打今儿起跟你姓!!”
漂亮。
这事儿干的漂亮…
咋解释?难不成要说秦千岁在天桥底下摆摊子算卦驱鬼当道士挣的?那身上一大堆草莓印子咋解释?难道要白承欢亲口承认那是他臭不要脸总是撩拨人家秦千岁,对人家动手动脚占人家便宜,还命令人家乖乖躺好不许乱动之后乱啃乱咬的?
苍天呐大地啊,物极必反乐极生悲悲然而泣啊!
早知道齐铭当时追出来往他怀里硬塞那剩下的四万九千块钱的时候,自己坚决一点,死活不要,也就没今天这档子事了。
做人还是不能太贪心…
“说…说!!!!”
关诗敏气的快要有些站不住,胳膊颤抖着用手指了指一旁的白承欢,仿佛下一秒就要气晕过去一样,低吼道:“今天不解释清楚,你就废了!快说!!!”
白承欢双腿软,求助似的看了一眼一旁同样忐忑的秦千岁,脑子里胡乱编造着一会儿要应付他妈的说辞,顿了顿,还没等开口,就听秦千岁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双手死死捏住衣角,似乎接下来的话要从口中说出来,艰难万分…
“孩儿不孝,前些日子寻了位心仪的姑娘,瞒着哥哥与她胡闹了一些日子。此事…哥哥全然不知,都是孩儿一人之过,那些钱财也是那位姑娘赠予,姑娘家中有权有势,见不得我如此寒酸,拿了些钱财让我换身体面些的行头,免得同她一起出去,被人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