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看起来是带着病气的柔弱,实际上的力量却难以撼动。
双手变成利爪,就要直接穿透安诺的喉咙。
她眼中几乎失去理智:“我要把你撕碎!!!”
尖声惊叫让人耳膜都在痛。
就在利爪碰到他喉结的前一刻,安诺手上的银色手环亮了!
蛇头上的红宝石出莹莹红光。
【欢迎激活修正规则系统。】
【作为本系统目前唯一宿主,您拥有针对任意怪谈更改一次规则的能力。】
【该能力二十四小时内只能使用一次,成功概率最高为百分之八十,越是接近原规则成功率越高。】
【成功后不可再对该怪谈使用修正。】
【更改规则的前提是必须在已知规则上进行修正,祝您生活愉快。】
几道冷漠的机械音直接出现在了他的脑内。
安诺往地上用力翻滚一圈,躲开了最致命的攻击后错愕的看向自己的手环,他清楚明白,这所谓系统,就是他手上佩戴着的这个咒器。
他听过阿吉讲述过自己当初激咒器的场景。
就是濒死之中意外掌握了用法。
绝对不存在有奇怪的声音出现干扰。
而这道声音现在融合在他的契约里,成为了咒器的一部分。
哪怕对咒器一知半解,他也明白能够修改怪谈本身制定的规则,简直就是一个巨大Bug的存在。
虽然使用有所限制,但规则几乎就是成精灵异的命脉,甚至是本质。
这样的咒器,完全可以被列入为s级。
可它真实的等级最多只能到达B级。
心里有个猜想隐隐出现。。。。。。
这一切似乎和他的真实身份有关。
从来没有怪谈能和咒器签订成功血契。
他的存在打破了这层枷锁,于是才把这个咒器等级一下子提高到了原先无法抵达的高度。
这样的事情,不能被监管局的人现。
安诺默默捂住了自己的手腕。
美术老师还不知道自己眼前的人,是一颗未来的定时炸弹,她如同
逗弄猎物的猎手:“这幅画作里只有你自己,你是无法逃脱的。”
“你说得对。”
安诺仰起头看她,头顶上还沾了刚刚滚上的几根草,后面半句是说给自己的呢喃,“所以我只能赌一把了。”
他不知道自己能拥有多少胜率,八十?五十?又或者只有百分之二十。。。。。。
安诺在心里呼唤着“系统”
,把自己刚刚所有猜想都在心里念了出来。
【画作的规则是,每个画作里的女人都是这位“美术老师”
,她们共用一样的记忆和性格,所以贺长殊杀死了金色麦田里的她,我遇到的是绿色草场的她。】
【杀死她等于摧毁这幅画作,离开画作到达下一个画作只能是我们被动,决定权都在她身上。】
系统的声音再次出现:【鉴定中。】
【鉴定结果为正确,请在接下来十分钟内想出你所要更改的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