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着行李一路往前走,她心里不安极了。
检票,排队进站,把行李塞到架子上,抱着背包就闭眼休息,对于晕车的人来说闭眼休息比什么晕车药晕车贴都管用!
祝家村,孟闲大姑正在打麻将。
牌友看孟大姑挂了电话,打听道:“谁来的电话啊?年关还没到就借钱啊,哎哟。”
孟大姑一边摸牌,然后打出八筒,然后不在意的说:“我娘家侄女。你说她不都出去打工了吗,还给我来电话,平时也不给我买点东西啥的,打电话给我啊多半没好事,不是借钱还能有啥事啊!趁早死了那条心,我可没钱借!”
最后那句话有点冲,倒像是在点他们三个牌友呢。
三人对视一眼,眼里流露出了嫌弃,这婆娘,看不起谁呢。下次不来她家和她打牌了,太不讲究了!
“碰,五条。”
下家打出一张牌,然后等轮到孟大姑的时候又碰走了。
孟大姑喜提轮空,等到终于摸牌了,顿时开心的不行,随手打出了三万。
“哎呀。胡了。谢谢你放炮。快快快,给钱。”
牌友喜笑颜开,催促着孟大姑赶紧给钱。
孟大姑嘀嘀咕咕半天,大意是怎么到我就点炮了呢,今天运气看来不怎么好,都输了五十了。
刚想继续打,谁知牌友一个个站起来,“哎呀,我想起家里还有事,不打了,先回了,”
“这不是巧了吗,我也有事,顺路一起回呗?”
“一起一起!我也同去!”
孟大姑看着牌友一下子全走光了,丈二脑袋摸不清头脑,咋回事,平时不是都打到晚上九点才回去的吗!
心里立时怨恨起来,赚了我的钱就不玩了,实在是小人行为!
牌友三人,出了门,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起来。
“孟闲?是叫这名吧!我见过,一个瘦骨如柴的丫头,见了我叫的老甜了,一口一个婶娘。”
“也是可怜人啊,摊上了这么一个爹妈,原先想着她姑姑贴补一点,老太太养着两孩子不会那么难,现在想起来,可能压根没有管过祖孙三人。”
“谁不知道,那位收了儿媳的嫁妆钱,小十万呢,她儿媳逢年过节就孝顺她,不然她哪有钱天天打牌啊,小气的要死,自家老娘都不管,我前几天去赶集还看到老太太在吃冷馒头,哎哟,可怜哟。”
“不聊了不聊了,我孙子要放学了,我得去给他做好吃的去,下次聊啊。”
“好好,路上注意点吧。”
第四遍,第五遍,第六遍。
始终没有人接听。
意识到可能出事了,孟闲的小脸绷得紧紧的,在手机里查询,有没有能联系的上的人,在联系人列表找到了大姑的电话。
拨打了过去。
很快就有人接听,声音疲惫,“喂,哪位啊?”
“大姑,我是孟孟。”
“哦,孟孟啊,你有姑有啥事啊?不会是借钱吧。哎哟,侄女,不是我不想借,你是不知道姑姑的为难。一大家子要操持,你哥又还没结婚,我是愁的呀,睡觉睡不着,吃饭吃不香,好啦好啦,你姑父叫我了,我先挂了。有事下次再说哈。”
啪嗒。电话挂断了。
孟闲震惊,这她还没说啥事呢,就认定她想借钱就自说一通然后挂电话了。
什么人啊,原主这运气不怎么样啊,这样一个家庭,难怪奶奶去捡废品凑弟弟的学费了,原来是根本没有人帮。
赶紧把饭全吃了,然后改签了高铁票,改成最近的车次。
提着行李一路往前走,她心里不安极了。
检票,排队进站,把行李塞到架子上,抱着背包就闭眼休息,对于晕车的人来说闭眼休息比什么晕车药晕车贴都管用!
祝家村,孟闲大姑正在打麻将。
牌友看孟大姑挂了电话,打听道:“谁来的电话啊?年关还没到就借钱啊,哎哟。”
孟大姑一边摸牌,然后打出八筒,然后不在意的说:“我娘家侄女。你说她不都出去打工了吗,还给我来电话,平时也不给我买点东西啥的,打电话给我啊多半没好事,不是借钱还能有啥事啊!趁早死了那条心,我可没钱借!”
最后那句话有点冲,倒像是在点他们三个牌友呢。
三人对视一眼,眼里流露出了嫌弃,这婆娘,看不起谁呢。下次不来她家和她打牌了,太不讲究了!
“碰,五条。”
下家打出一张牌,然后等轮到孟大姑的时候又碰走了。
孟大姑喜提轮空,等到终于摸牌了,顿时开心的不行,随手打出了三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