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水和一众村民到了田里,赵二水、苏氏和柳氏和几个孩子都在田里了。苏氏看到自己男人过来,一时间眼圈儿都红了。
棉花需要精耕细作才行。种一粒棉花籽就要挖一个小坑,然后泡棉花籽,拌上农药防止虫子或者老鼠偷吃棉花籽;然后等着棉花籽芽。了芽后要剔除多余的幼苗和病苗,还要隔几天就要浇水。
这中间一家人,大人小孩吃了多少苦,干了多少活儿。就连翔儿都天天跟着除草,每天热得汗流浃背。
好不容易这棉花苗都出了花蕾,长势喜人,可是,这,整整三亩地的棉田,都被人扒光了,一株不剩。
一株株棉花秧被人胡乱扔在田里,被大太阳晒得蔫蔫的。
柳氏坐在田埂上默默流泪,这棉田是家里的希望啊。这一家子人都指望着这块地出了生成卖钱,那可是过年的钱啊。
这好么,希望如同梦幻泡影,“啪”
一下子全都没了。
赵大水来回走了几圈,问村民,“二剩,你是第一个现的?你说说咋回事?”
二剩指着地上的棉花秧,“我今一大早就过来,想给棉花浇点水。结果路过你家的田,就看到田里的棉花秧都被扒光了。后来,他们几个也过来浇地,我们就去叫了你们家里的人过来。”
后面的村民都气得不行,“这明眼人一看就是有人使坏。要不然谁家好端端地来扒村长家的棉花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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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你查,查出来那人,咱们一块儿撕了他。”
“这村子里刚刚过上点舒心的日子,谁来使坏?看我不砍了他。”
赵大水一看,这些村民也帮不上什么忙,“都回吧。等我查到了是谁,大家伙不撕了他,我也会撕了他。”
这庄稼就是农民的命根子,命根子都被人毁了,这找到了还不得撕了他。
村民们叹着气,三三两两地回家了。
赵大水蹲下来,握着一株秧苗,心痛不已。这是全家人一个月来辛辛苦苦的成果,就这样被毁了。
赵二水扶着他起来,“哥,先回家吧。”
“二水,你分析分析,这到底是谁?谁这么恶毒?”
“哥,我想了一遍,咱家也没啥仇人啊,这村子里的人家谁不感激咱们家,你带着人找吃食,屁股上那么大一个血窟窿大家伙可都瞧见了的。”
苏氏和柳氏默默无语,几个孩子也不敢吭声。
赵大水也很挫败,他被推选为村长,带着大家伙打鱼卖鱼,自己家里的活儿都不顾上。
这家伙,村长的田竟然被毁了。
这让他的这张脸往哪儿放?
赵老太太已经知道了这件事,看见他们都垂头丧气地坐着,淡淡一笑,“多大点儿事。棉花苗被拔了,重新种点儿其它粮食不就行了。咱们还能因为这点子事不吃饭,不过日子了?”
“这人在做,天在看。那做了坏事的人肯定会露出来马脚,咱们先不急。急了,他们就高兴了。”
“你们商量商量,接下来重点啥才是正事。”
娇娇不知道这件事,反正她醒来的时候,还是老太太陪着她。
“奶,爹呢?娘呢?”
娇娇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一头黑乱蓬蓬地顶在头上,拱了拱肉墩的小屁股,这才睁开惺忪的睡眼。
“都在田里呢。”
赵老太太帮她穿衣服。娇娇站在床上,乖巧地让老太太给她套上衣裙。
老太太拿出来梳子帮她梳头。
娇娇的头乌黑柔软,握在手里很舒服。老太太给她梳了一个小揪揪,插上红绒花,“哎哟,我娇娇就是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