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澈沉默片刻,拍了拍张梁张宝的脑袋:“还不谢谢人家!”
“谢谢伯伯!”
“谢谢卫伯伯!”
张梁张宝连忙道谢。
“好,好,好。”
卫维山呵呵笑着。
苏澈看着卫维山的头顶淡淡黑气,以及有些黑的印堂,思索一瞬,开口说道:“卫伯,我从小跟着父亲学医,也会看一些面相,你的印堂有些黑,最近一定要小心,要注意休息,绝对不能过度劳累。”
“啊?”
卫维山有些意外。
“你最近是否食欲不振,浑身乏力,不想活动,另外尿还很黄?”
苏澈开口问道。
“对,是有这些毛病。”
卫维山有些惊讶的瞪大了双眼。
“请稍等。”
苏澈转身去抓了一些药,总共三大包,递给了卫维山。
“每日煎两次,在饭前喝,大概七日便可恢复如初。”
苏澈认真的说道。
“没想到你也是个小神医?”
卫维山笑着说道,“我会喝的!多谢小神医了!”
“卫伯注意身体就行。”
苏澈连忙摆手。
告别了卫维山,苏澈本以为,他那命中之劫,就此解除了。
然而他没想到的是,没过几日,卫家门口,挂起了白布,做起了丧事。
“?”
苏澈有些疑惑。
他可不是庸医,抓药还能把人吃死啊!
应是药到病除才对!
苏澈进了卫家灵堂,周氏跪在地上,哭得几欲昏厥。
苏澈走到灵床旁边,说了抱歉,便揭开了白布。
白布之下,正是卫维山的尸体,满目伤痕,已然不成人形。
这是被活活打死的!
看着前些日子还活生生的人,此刻却安静的躺在灵床上,苏澈的手掌都有些微微颤抖。
“卫伯……他,怎么死的?”
左邻右里将苏澈拉到了角落,告诉了卫维山的死因。
却是昨日帮地主公羊家做事,摔碎了公羊老爷最喜欢的花瓶。
因为赔不起花瓶,公羊老爷便说:“只要你挨了六十大棍,如果不死,那此事就算了。”
然后身体本就不行的卫维山,便被活活打死了。
听完了原委,苏澈沉默许久,回到家中后,越刻苦的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