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棠尧二话不说,上去狠狠揪住那男的衣领。
“你知道老子是谁吗?老子十七岁就杀人,刚从牢里出来。你他妈敢动她一个手指头,老子先杀了你!”
他恶狠狠道。
这世上,绝大多数人欺软怕硬。
如果是男法官,不敢挑衅的。
华棠尧和墨钧言一样喜欢户外运动,皮肤深,长得又高大,看上去就非常不好惹。
那被告吓到,当时就瑟缩着搭不上话。
华棠尧拉了曾明珠走了。
曾明珠说他:“很少见你打架。”
“我小时候也皮。”
他道,“特别是我爸妈离婚后,我叛逆期时间也挺长的。”
又说,“我继母,她比我大好几岁,那时候她总照顾我,怕我走弯路。
或者,从那时候开始,她就注定会是我的妈妈。”
他趁机解释,“明珠,我们分手后,我就领悟过来,感情和感情是不一样的。
对我继母,我是很纯粹的仰慕,从来没有对她有过性冲动。她是我的大姐姐、是我的妈妈,但不是我的爱人。”
曾明珠静静听着,半晌才道:“这些话怪酸的,干嘛说给我听?”
“我爱你啊。”
他道,“我们分手这么多年,我单身等着你。”
“你只是不甘心被甩。我们俩在一起的时候,并没有太深的感情。”
曾明珠道。
“感情的深浅,又该怎么判定?非要生死与共,才能考验感情吗?
普通人的生活,财米油盐。我除了你,谁也看不上,这不仅仅是不甘心,你在贬低我。”
华棠尧道。
曾明珠将头偏向车窗外,不看他。
这天到了她家小区门口,她难得对他说:“吃了晚饭再走,我炒几个菜。”
华棠尧大喜。
哥哥下班回家时,厨房里飘荡着饭菜的香味。
华棠尧和曾明珠在厨房一起忙碌着,两个人时不时交谈几句。没有特别腻歪,但很温馨。
哥哥难得笑了下。
这天,华棠尧在曾明珠家蹭到很晚,才回去。
他回去后,给墨钧言打电话,说自己向曾明珠剖白了,效果不错。
“……那些话,我以为很俗,虽然都是真心话。没想到,效果那么理想。”
他感叹。
墨钧言:“告诉你了,要沟通。”
华棠尧受教了。
后来,某个机会下,他把曾明珠哥哥的话,说给她听。
“……真跳楼了,留下那么多钱,辛辛苦苦考上的职位,都成了泡影。”
他道。
曾明珠:“我不想做心理治疗,不单单是怕花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