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裴垣曾经是那样一心一意对待她,原来在周氏这里,不过是哄人罢了。
真不知道这话让裴垣听见,他会不会伤心难过。
“我信他,你敢不敢和我打赌,就算没我,裴垣也不会正眼看你哪个族妹一眼!”
周氏笑得眼泪都滚了出来,仿佛这是她听过最好笑的笑话!
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大家宅里这样愚蠢的女人,裴垣身边姬妾无数,家中哪怕是丫鬟也都没有一个丑的。林盈袖哪来的自信,让堂堂侯爵公子对她一心一意?
“是吗?那你就在这里对着佛祖祈祷,祈祷他多记得你些日子。”
周氏冷哼一声,命人进来服侍她准备出门,天色尚早,裴垣不在家她不好在外头过夜。
等周氏的人走了,那老尼姑才进来,上下打量了林盈袖一圈,道了声:“造孽。”
安排人准备剃度仪式,预备着给林盈袖剃度。
林盈袖也不吵不闹,跟了那些尼姑到大堂去,对着菩萨跪下。
等老尼姑们准备好,才将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拿出来,全交给那老尼姑,诚恳地道:“老师太,我今日被家中主母打出来,并未得到家中夫主许可。家主回来必定寻我的,还请师太行个方便。”
老尼姑有些为难,数着佛珠,眼角的余光却盯着林盈袖的钗环饰。
“我也不是让老师太送我回去,只求您许我在这里代修行便可,我愿意做个粗使唤丫头伺候您老人家。”
到了这个地步,林盈袖少不了将姿态放低些,裴垣临走前打人进来知会过她一声,这次出门少则十日,多则半个月便回来。
她不信裴垣会为了维护周氏的尊严和体面,任由周氏处置自己。
“这好说,我们这里虽然小,做粗活的人却也有,我看你这模样也做不得粗活儿。”
老尼姑虽贪,却也不傻,若打来的人年纪大些,姿色差了些或许就听了周氏的话。
偏偏林盈袖如花朵一般,万一夫主找上门,她们岂不是自断生路?倒不如给人一个方便,即便将来夫主没找来,她也没亏了,周氏那边问起,大不了就说日子不对也就是了。
林盈袖道家中也是读过书的,会写字,老尼姑便欢喜了,让林盈袖抄写经书,这些都是一些富贵人家要的。林盈袖既然是读书人家出身,字肯定差不到哪儿去。
等尼姑送林盈袖到后边屋子去,寻了个朝南的屋子给她,交代抄写多少经书便离去了。
林盈袖暗暗松了一口气,桌上堆了一叠人高的经书,虽说苦了些到底比剃了头做尼姑强上许多。
一会儿一个小尼姑拿了两套干净的僧衣来,让林盈袖换上,这衣服虽是旧的,林盈袖也不嫌弃,将自己的衣服换下来。
那小尼姑抱了林盈袖的衣服欢欢喜喜地离开了,这身衣裳少说也值几十两银子,才穿第二次,只能在心里暗暗可惜了。
从抄写经书开始已经是黄昏,抄了大概几篇,又有尼姑送晚饭过来,不过是两个馒头并一碗清水。自从到裴家,林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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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里小喵袖几时吃过这样的东西?落到了这一步,也只好将就着。
吃饱准备走走歇息,才放下碗筷,那尼姑便刺儿她,“你如今不是大户人家的主子姨娘,还想着从前的好日子那便错了主意,从今儿起,一日一本书,抄不完不许睡觉。什么时候抄完了什么时候才有饭吃,若是不老实,仔细你的皮!”
林盈袖还待要求情,谁知那尼姑见林盈袖不动手,抄起门口的扫帚朝林盈袖腿上就是几下。
庵子里的扫帚可不比裴府里头的细软,全是用细竹条绑的,打在身上别提多疼了。
林盈袖连忙求饶,不顾酸疼的手指赶紧抄去。
裴府内宅里,采苹当日就觉得不对,若是去庵子里烧香还愿,林盈袖不可能不带着她,问上房以前的姐妹,这些人都三缄其口。
不免有些担心,偏裴家规矩多,丫鬟不许和外头小厮有来往,思来想去找了裴建章的丫鬟,给了她两块手帕,让她打听打听消息去。
一直到周氏回来,也不见林盈袖的影子,心里暗道不好!
想起前些日子林盈袖从上房伺候回来,总是垂头丧气的,要知道林盈袖可是周氏跟前的红人儿,从来没这样过。……
想起前些日子林盈袖从上房伺候回来,总是垂头丧气的,要知道林盈袖可是周氏跟前的红人儿,从来没这样过。
偏裴建章身边的丫鬟也没探听到消息,只说上头下了死命令,不许对人透露一个字,谁敢说一概打死。
采苹只听了这句,顿时三魂不见了七魄,吓得半晌也没回过神来。
没多一会儿就有周氏屋里的婆子传话,让采苹几个赶紧收拾了回到原来的做事的地方去。外头来的让裴五家的全部带出去卖。
采苹赶紧回去,先自作主张开了林盈袖的箱子拿了一个十两的元宝并两根簪子,悄悄给了门房一个婆子,让她找裴垣的奶哥裴五,想法子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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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