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深?”
“那我也不知道,看不见。”
“病历上没写?”
“没写。”
“为什么不问问医生。”
“当时都懵了。”
“在哪个部位?”
“额头上边一点。”
卓玲几乎被问得有点不耐烦。
“额头上边的什么部位?偏左还是右,还是偏头顶?哪个穴位附近?”
“偏右一点。”
“右脑控制左侧的身体。你现在马上动动左手和左侧的身体,看有没有障碍感?”
“没有。”
“你动了吗?这么快,说明你是在敷衍。再动动看。”
“没有。”
“那也不能大意,还要观察,如果现左侧躯体麻木或行动困难,要立刻就医。”
“就那一处伤吗?”
“脸上有点淤青。你别担心,即使落疤,也能用头盖住,不会……”
卓玲想尽快结束这个话题。
“我不是这个意思!”
王锦添打断她,“公安局怎么处理了?”
“公安局不知道这事,我没报案。”
卓玲下一大跳,下意识想到若报案了会不会影响办澳洲签证。
王锦添的声音突提高了,“那不对啊,你伤口那么大,而且你说你脸上有淤伤,医生没问你伤是怎么来的吗?他有责任报案啊!”
“这里不是澳洲,医生管不了那么宽。再说我是成年人,自己没说报案,人家自然也不会报。你昨天打电话来了,是吧?”
“那这社会不是乱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