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你闷。”
“你觉得闷吗?”
“没有啊。”
“那我为什么会闷?”
他的语气像个叛逆的小孩子。
卓玲笑,“是怕你闷。”
“我们不是聊得好好的?”
“好吧。”
“什么好?”
“都好。”
“把都好的跟我说说。”
她知道他的胡闹劲儿又上来了,便说:“是小辫子个个都好。”
“被人抓小辫子可不是什么好事哦。”
“看是谁抓呗,说不定一个愿抓一个愿捱。”
“把愿抓的、愿捱的凑齐了也不容易啊!”
“这不嘛,先从小辫子开妈,然后再把愿抓的和愿捱的凑齐。”
二人像两个小孩子逗嘴,也不讲逻辑,怎么好玩怎么来。
“阅姐,我们坐到这里休息下!”
他指着窗边提议道。“别把这个时刻浪费在我的头上。”
然后,指挥她从冰箱里拿出坚果、芝士和半瓶红酒。他给卓玲倒了半杯红酒,自己开了瓶苏打水。
“其实,我非常喜欢喝红酒,但我不碰酒精,这半瓶还是上次小茹来的时候开的,放冰箱快一个月了,红酒保质期短,你尝下有没有变质。
卓玲喝了一口,微酸,不是常喝红酒的人,她也不知道坏没坏。周至皓拿卢她的高脚杯尝了一小口,“没坏。放心,我没传染病。”
“我也没有。”
卓玲无视他推过来的纸巾盒,抿了一小口,热量涌上脸颊。
阳台朝西南,被改成了长四米高两米大落地窗,裕松河变成了金黄色,他们目不转睛地看着落日跃入水中。
“太美了!我现你买的房子都是窗外景色特别美的。”
“这是我选房的一个重要考量,人是一种孤独的动物,要是能在有风景的窗边听音乐喝咖啡,与花花草草树木小鸟阳光进行交流,心灵就不会孤单了。”
“我刚到澳洲的时候,觉得到处都美,但越美的地方越让我伤感,站在景色里,终是感觉到这些美丽没有一份是属于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