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户爱听那又鸟的曲,又鸟就往往红描翅那个黑画皮、绿绣鸡冠金镶蹄。”
苗介立冷哼一声,笑道:
“可是啊,”
“那马户不知道他是一头驴,那又鸟不知道他是一只鸡。”
“你说这世上啊,岂有画堂登猪狗,哪来鞋拔作如意?”
朱中正听懂,这是卢倚马和敬去文两人,被苗介立编了个小故事嘲讽了一番。
这位朱中正虽说脾气火爆,但也是个懂得察言观色的运输队长。
他看了看老僧表情如常,就想要拍桌怒喝,可是一看苗介立身遭那股森然的煞气,他当即拍桌轻呵道:
“好好好!”
“苗先生文采了得啊,朱某。。。自愧不如,自愧不如啊!”
朱中正咬牙切齿,他的怪脸上泪水纵横,似乎是被苗介立的思想彻底折服。
奚锐金这个人不简单,说话喜欢连读和吞音,于是带着奇怪的腔调和口音吟哦道:
“期待的话,就请多多投票吧!”
老方丈看了看一边的乱像迭生,心道醉酒多误事;又看了看另一边的沉静寡谈,心想不能冷落远道之宾。
于是,老方丈开口:
“素青小兄弟是有文化的人,方才我们谈诗作对倒有些冷落了你,何不让我们看看您的诗作呢?”
突如其来的询问打断了李素青的思绪,少年看了看刻晴,又回过神来,连忙推辞道:
“在下并无文采,只是怕我一时大言不惭,写的诗不足以让大家尽兴,到头来反倒丢了自己的脸。”
老僧道:“不碍事。诸位可都要注意听啊!”
素青推脱不得,只能回复:
“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
“我曾听闻一位得道先辈的诗作,便借用其作,赠予诸君。”
众人道:“且讲,且讲!”
是以,素青手拢茶盏,起步缓行,朗声诵道:
“我有书半卷,浩然曰化形。”
“挥请仙佛退,送与鬼神听。”
“副墨闻于讴,参廖传玄冥。”
“一指掩天地,齐物自忘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