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松年的手一顿,心突然就塌了下来,垂着眼睑坐在床边:“你有妈妈,只是她不在这里。。。。。。”
像是感受到他有些说不清的低落情绪。
枣枣从床上爬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没关系啊,你要是不会讲故事我也不会嫌弃你的啊。”
6松年抽了抽嘴角,刚涌上心头的情绪就这么散开:“我什么时候说我不会讲故事了?”
见他没哭,枣枣弯了弯眼睛重新躺下,开心的翘了翘小脚:“开始吧。”
6松年轻咳一声,开始绞尽脑汁。
五分钟过后。
枣枣不但不困,反而更睡不着了。
她用乌黑的大眼直直的看着6松年,忍住嫌弃说道:“要不,你换个故事讲吧?”
6松年耷了耷眼角,懒懒的问她:“讲什么?”
枣枣从她的小包袱里里面掏出一本古老的经册递给6松年。
只见他瞌睡在一瞬间清醒,感觉脑子犹如晴天霹雳一般:“你让我念地藏经?”
枣枣嗯哒嗯哒点着脑瓜:“以前我在山上,每天都听这个。”
在她认真诚挚的眼神中,6松年终究还是将那个已经到了嘴边的‘不’字给咽了下去。
无奈的翻开地藏经,看着里面晦涩的文字,人已经开始晕了。
“你给我的这个是什么,一个都不认识?”
枣枣惊诧的看着他:“原来哥哥你是文盲。”
6松年刚想反驳,就听见枣枣小嘴飘出一段经文。
奶气的声音配合着地藏经的经文,像是有一股莫名的力量以他们这座小木屋为中心辐射出去。
不光6松年听着听着眼皮便耷拉下来进入沉睡。
通过木屋里的摄像机看直播的观众们也逐渐生出困意。
就连后台的王志朋也不受控制的打了个哈欠,开始犯困。
所有人在这赋有力量的经文下,一夜好眠。
直到第二天清晨。
“严老师,早上好,昨晚睡得好吗?”
“挺好,除了身上多了几个蚊子包,一觉醒来神清气爽。”
“诶,我还以为就我老头子早睡早起,你们也起这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