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去的两天,我都跟着斐嵛学那套针法的手法,他的动作很优美,亦很流畅,针线甩出去,有力而准确,而我甩出去,都到一半软了下去,最后线乱成了一团。
好在我刻苦,终于在第三天将整套动作学会,然后开始和那段红袖鼓舞相结合。
思宇那里进度明显比我快得多,考虑到她有“飞”
剑的习惯,随风将剑柄和思宇的手栓在了一起,这样即使她要甩剑也甩不远。
经过斐嵛的特殊按摩,这些天下来,腰身居然变得越来越柔软,整只舞蹈也已能挥洒自如,除了……那个后翻……
浑身舒爽地躺在石塌上,享受着睡前的宁静,这几天真是累坏了啊……
看着上方星光灿烂的天空,已经入夏了,没想到我们在这个世界已经四个多月了。
上官今天送来了信,舞娘一时无法学会两支舞蹈,所以明天先让思宇入宫,她们看了后,然后再让我入宫传授另一支舞。到底是专业跳舞的,看一遍就会,哪像我们,学了七天,也才会了七八成。
一缕青烟般的薄云擦过空中银盘,转眼就将进入酷暑,没有空调,没有冰激凌,没有除蚊器,只有一大堆蚊子,真是:
夏眠不觉晓,处处蚊子咬,夜来巴掌声,不知死多少?
哎,这个夏天怎么过?
拎着酒壶懒散地躺着,我云非雪只想自由自在地过日子,追求自己向往的生活,在那个世界没有达成,这个世界,我一定要完成这个愿望,踏遍这个世界每一个角落,留下我云非雪的足迹。
自由自在地翱翔在蓝天之上,天为被,地为床,潇洒一生,其乐无穷。
倒酒,酒壶已干,以前也常常买上一打啤酒,在天台上看景喝酒,颇有种风1iu人物的感觉。
脖子上好像有蚊子,我随意一赶,碰到了一样物体,物体很细,扎在我的脖子上,头开始沉。
我拔下那东西,视线开始无法聚焦,晕翻了,居然是银针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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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蒙蒙胧胧的黑暗,扭曲的黑色人影,模糊的声音,他们似乎在问我话:“阿……牛……是……谁……?”
阿牛?是刺客欧阳缗,嘿嘿,我绝对不会告诉你们滴。
“他……怎……么……失……忆……的……”
是我弄的,哈,也不告诉你们!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当然是为了躲避不必要的麻烦罗,顺便也救欧阳缗的小命。
“你……救……他……什……么……目……的……”
因为他好看,呵呵。
“还……有……哪……些……人……知……道……”
当然没,这种好事怎会让别人知道!
“楼……主……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
“是……”
一阵冰凉刺骨的寒风顿时把我吹醒,我抹着脸,原来是冷水,整个人当即清醒过来,除了脑袋还有点疼。
睁开迷蒙的眼睛,四处一片黑暗,好像是一间屋子,周围站着几个身着黑衣的人,而腰间那条猩红的腰带立刻映入我的眼帘。
该来的终于来了!
我当即想站起来,却现全身舒软,使不上力气,可笑的是,手里居然还提着那个酒壶。
这些黑衣人个个都蒙着面,凛冽的目光中带着杀气。
“你们是谁?”
我装作不知。
“哼……”
一声轻哼从前面传来,“少给我装蒜!”
面前的人一把掐住了我的下巴,我看着他,他脸上戴着一个诡异的面具,森森的寒光正从里面射出。
“无常,别这么对待我们的客人。”
又是一个女人的声音从一边传来,她一身妖冶的红衣,脸上同样戴着一个面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