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着你说”
纪年没好气的翻了他一个白眼,
心想,灿灿那丫头,要不扯着她的耳朵吼,她能知道个什么呢,这么大的动静,还不是躺在那看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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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头陈灿看到一半想出去外面透透气,一开门正好撞上进来的周放,她站不稳往后倒,周放伸手把人揽过来。
她人看起来很小只,但实则是骨架小,肉多。
周放攥着她的手臂,白嫩的软肉一点点嵌进他的指缝。
陈灿捂着额头被撞的眼泪都要出来了,很委屈的控诉:“你身上好硬—”
没说完就被周放一把推开,他冷着一张脸骂:“多大人了。”
陈灿还以为他要说个什么不长眼睛时,他突然来一句:“一身奶味。”
陈灿被他这句出其不意的“一身奶味”
骂蒙了,直到他走了才小声反驳:“那我刚刚喝了牛奶啊。”
她回头,又看见纪奶奶在外边。
正一个劲激动的锤轮椅。
还带着姨妈笑。
她莫名:“纪奶奶,你们怎么都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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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园大轩
小香炉内燃檀香,纪年和刘邀月坐在茶几上,一个格外淡定,一个格外不安。
“阿年,周放怎么说?”
纪老太太端着茶稳如泰山的扯:“他的意思和你一样,没明确之前不能让灿灿知道。”
刘邀月连忙应和:“是呀,灿灿这些年就把周家当自个家,这可别弄的,弄巧成拙了才是。”
纪年知道她的意思,
她心里头疼这个从小没了双亲的外孙女。
周家和周放待陈灿好,她年纪大了,只想给灿灿找个依靠。
怕就怕在两人最后没在一起,抑或是在一起后分开了。
那灿灿,真是,连哥哥都没有了。
纪老太太胸有成竹,说:“他们老周家世代出情种,周放那样我看跑不了。而且他性子,我多少能摸到点,他对灿灿很不一样。”
“不过,”
她话锋一转,语气带点困惑,“灿灿这边我就不是很清楚了。”
有时候,白纸一张,反而难以看透,让人无从下手。
“窍都没开半点,能指望看出点什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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橙园
陈灿胆子有点小,橙园另一个正经住人的楼远在西北角,有点偏。
所以一直以来她就和周放一左一右住小轩上。
她一堆抱着礼物进屋,先把窗子支开,这里会吹来夏季池水带有残荷气息的凉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