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枝问,想到什么又跟着点头:“昨日这消息就传了出去,何况平日里张承徽得罪的人也不少,有人对付她也正常。”
南殊一边拿勺子搅和着雪蛤,一边神色淡淡地回想当时的场面。
她离张承徽近,分明看的一清二楚,那小宫女来的时候身侧的周承徽却故意伸了脚,只是当初场面太乱无人瞧见罢了。
至今想起来还觉得那简直是神来一脚!好极了!
南殊忍不住夸赞道:“周承徽当真儿是个妙人!”
“谁是妙人?”
南殊话音刚落下,身后便传来一阵脚步声。
听见那熟悉的声音,南殊立即转头,便瞧见太子殿下跨着步子走了上前,三两步的便走到了她身边。
瞧见她娇滴滴地坐在软塌上,忍不住上前一步,指腹落在她脸颊上:“嗯?在说什么呢?”
南殊被他那指尖冰得往后一缩,躲开他逗弄的指尖。外头刮着冷风,太子殿下一路走过来掌心泛着凉。
“殿下就会欺负人。”
见殿下来奴才们立即撤了出去,屋子里空下来后,太子殿下才问道:“孤怎么就欺负你了?”
他语气懒洋洋的,说话的时候语气中也浮出几丝亲昵。握住南殊的手,边道:“嗯?”
南殊心中提了口气,她刚刚一直在说张承徽的事,并未注意殿下是何时来的,也不知殿下听见多少。
“殿下还问。”
南殊装傻,一把抽开被殿下握紧的手,转头又将刚倒好的温茶塞入他掌心暖手。
“上回殿下明明答应过嫔妾的不会说出去,可是呢?”
南殊红着眼睛落在他的下颚上,三四日没来,那青紫倒是全好了。
“殿下说的全是骗人的。”
太子殿下揉了揉鼻尖,难得的有几分心虚。他也不知道那东西不防水,一洗就没了。
他伸出手难得地将人抱住好好地哄了哄:“好了,孤也不是有意的。”
宋怀宴叹了口气,又转了个话题:“刚刚在说什么呢?孤瞧你笑得很是开心。”
南殊不知道刚刚殿下听了多少,半真半假道的将今日张承徽的事说了:“嫔妾一回来,她们就赶紧让嫔妾吃养容的补补。“……
南殊不知道刚刚殿下听了多少,半真半假道的将今日张承徽的事说了:“嫔妾一回来,她们就赶紧让嫔妾吃养容的补补。“
她边说边撒娇:“说是要是还不补嫔妾日后年老珠黄殿下就不会来了。”
南殊边说边将那碗牛乳雪蛤乘机塞到殿下手里。太子殿下还不知这不是她不乐意喝的,一小碗两口就喝完了。
“太甜。”
他放下碗。
又喝了口茶水淡了淡,随口道:“张承徽出了什么事?”
刘进忠其实禀报了一嘴,只不过他没多问,也不在乎。
倒是听了南殊这一口一个人老珠黄的样子就忍不住失笑。殊承徽年岁小,人生得又极为好看。生嫩的就如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般,正是好看令人惊艳的好时候。
太子殿下仔仔细细的看了看她的脸,指腹在那张脸上轻轻的逗弄几下:“哪怕是老了也是个漂亮雅致的老太太。”
然而殿下这番话是夸赞,但是他忘记了女人都是爱美的。
听见后那秀气的眉心立即就拧紧了,娇滴滴哼了一声。
“嫔妾就知道……”
她嘀嘀咕咕的,话也不说清楚。只是那灵动的眼睛滴溜溜地转。一瞧就知道肚子里没什么好玩意儿。
太子殿下掐着她的腰,斜着眼睛看她:“肚子里藏着什么坏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