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擎苍开口道,算是给无从开口的徐饶解了围,毕竟这对徐饶来,这个世界太过太过的遥远了。
“我可是真心的,老三总是在我耳根子扶持这个扶持那个,我不也得为咱中国新生一代做做贡献不是。”
黄六郎厚着脸皮道,这个满脸无良的中年男人很难让人想象其背后的可怕。
“少糟蹋几个黄花大闺女,你就算是为社会做贡献了,等真需要你拿出红河谷的时候,可不光光仅仅是一个红河谷。”
洪擎苍用手指敲打了敲打酒杯着。
黄六郎哈哈一笑,这个平日里一直死板着脸的男人今儿难得的高兴,连连点头道“好好好,到时候一定当那个马前卒。”
“嘴贫,聊聊正事,听你最近插手到了中正的事,不知道有什么这回事。”
洪擎苍也没有顾忌身旁的徐饶跟童安然,像是不经意的提起道。
不过虽然如此,徐饶跟童安然也听的是一头雾水。
黄六郎的表情慢慢变的正经起来,有些阴沉的点零头道“是有这么一回事。”
洪擎苍的表情也变的难以捉摸起来,一只手敲打着桌面,出一阵很有规律的响声,微眯起眼道“中正的事,你还碰不得,即便是你三哥,也得掂量掂量,这一滩浑水虽然捞到便宜容易,但是稍有不慎,你可就出不来了,即便是有通的本事也不成。”
黄六郎的表情变的更加的阴沉了,呼吸也慢慢急促起来,微微低下身子,然后压低声音道“洪爷,你来不光是这样提醒我吧。”
洪擎苍摇了摇头,手指敲打桌面的频率更加的急促了,这有些清脆的声音有些莫名的让人烦躁,而洪擎苍,似乎在考虑着是不是该把一些东西出口,终于深深吐出一口气道“六郎,当年她也是多靠你照顾,这些话我本不该出口。”
“洪爷,你便是。”
黄六郎一脸的凝重。
徐饶屏住了气,连童安然都感觉这气氛已经压抑到了极点。
“现在我不管你往中正里投了多少钱,废了多少心血,立马给我从里面撤出来,而且要不留声色的撤,已经开始有人准备收网了,如果不想做那一条被顺水宰掉的杂鱼,现在退还来得及。”
洪擎苍一脸认真的着,似乎每一个字眼都是那么的沉重,或许这算是上是惊一般的消息,但之所以洪擎苍会在徐饶跟童安然身边出,是因为那个世界,是童安然跟徐饶踮起脚尖都还没有观望的到的。
现在黄六郎的表情彻底的变了,从震惊到难以置信,从难以置信到一种愤怒,最终到镇定,似乎在这个短短的过程之中,黄六郎的心中生了翻覆地的变化。
“洪爷,真是如此。”
黄六郎似乎是下了莫大的决心,也才吐出这几个字,此刻的黄六郎,早已经没有了刚刚的谈笑风生,就似乎一下子苍老了一般。
洪擎苍微微点零头,他很明白这话对黄六郎到底代表着什么,可能这不是一个红河谷,两个红河谷,甚至十个红河谷所衡量的,所谓危险者的游戏,所付出的跟所得到的永远不会成为正比。
黄六郎的表情瞬间变成了死灰,摆了摆手,光头孙卉很明白含义的靠向黄六郎,黄六郎在孙卉耳边低声了几句什么,孙卉大步离开。
“步子跨大了,难免生的事,厚积薄跟如履薄冰是完全的两码子事,老黄,中正这一滩浑水,远远没有你所想象的那么简单,在你想要推翻这个时代的时候,早已经有人开始创造起来,所以,到达你这个高度,再往上爬,不是没有任何可能,只能很难,很难很难,我也就淬到为止,相信这几有的你忙了。”
洪擎苍起身着。
黄六郎虽然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但还是起身挤出一丝的笑容,点头道“那么我们有时间再聚,贤侄,什么时候想要大显身手了,红河谷随时给你准备着。”
徐饶使劲点零头,并没有多问什么。
黄六郎匆匆离开,甚至都没有亲自送洪擎苍离开,由此可见这事的严重性。
离开红河谷,童安然本打算载回去洪擎苍跟徐饶,却被洪擎苍婉拒了,这个心情不好的胖子就这样一个人开着宾利离开。
走在哈尔滨一条不知名街道上,徐饶望着一望无际的路灯,突然有些迷茫,洪擎苍一直在他身前走着,虽然那个背影看似那么的近那么的近,却给徐饶一种无比遥远的感觉。
“我知道你有很多很多想要问,中正也好,黄六郎也好,现在我还不能够把其中的门道一股脑的告诉你,现在你只需要记住这么一句,厚积薄失败九十九次,只要成功那么一次,也是成功了,而如履薄冰成功九十九次,哪怕是失败那么一次,也是真正的失败了。”
洪擎苍停住脚道。
徐饶也跟着停下,仰头看着星空,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真的听明白洪擎苍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