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定王殿下才是个痴情人,如若不是,本公主献给定王殿下的美人,为何定王殿下独独只收了一个呢?”
。。。。。。。。收了一个?!
方岫玉登时警觉起来,竖起耳朵,瞪圆眼睛,看向兰鸢山,气鼓鼓道:
你怎的偷偷收了美人,却不告诉我!
兰鸢山:“。。。。。。。。。。”
似乎是感觉到方岫玉头顶燃起的火气,兰鸢山有些无奈,半晌,才慢声道:
“如果你是说那个唯一没有被我放回的那个人的话,那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他为何没有回到西域。”
兰鸢山抬起头,一字一句道:
“因为他被我杀了。”
他端起酒杯,语气轻描淡写,但身上的气质却不怒自威:
“公主,本王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你应该清楚。”
他笑道:“若对本王无益的人,想来留着,也是没什么用的。”
繁里:“。。。。。。。。”
听出了兰鸢山的言外之意,没说话,但手腕却发起了抖,不一会儿,竟硬生生地将手中的筷子掰断了。
。。。。。。。。。方岫玉对兰鸢山和繁里两个人话里话外的半打机锋一头雾水,纠结了半天,直到半夜临睡前,还在纠结繁里给兰鸢山送过美人的事情,都快把自己醋哭了。
兰鸢山有些无奈,侧过身将他搂进怀里,随即用指尖轻轻弹了弹方岫玉的额头,看着那双泪汪汪的眼睛:
“你是傻的吗?”
他虽然这么说,语气却慢声细语,显然是在耐心解释:
“你难道不知道,她送的那些美人,其实都是一些细作?”
方岫玉点头,又挤进兰鸢山的怀里,看向他,比划道:
你碰过他们没有?
“没有。”
兰鸢山一秒钟都没犹豫:“他们哪里比得上你一根头发丝。”
方岫玉听了,这才满意了。
他仰起头,盯着兰鸢山的侧脸看了一会儿,半晌忽然凑过去,在兰鸢山的脸上亲了一下:
我的。
都是我的。
这是他的男人,他的夫君,他舍不得和别人共享他的身心。
方岫玉心中暗暗羞愧,觉得自己霸占着兰鸢山,不许他娶妻纳妾有些自私,但一想到兰鸢山要是和别人生儿育女,他就受不了。
思及此,方岫玉一言不发地伸出手,解开兰鸢山的腰带,正想和兰鸢山做些什么,忽然间,兰鸢山眼神一变,一只手将不安分的方岫玉揽进自己的怀里,一只手抓起枕下的匕首,挡去几根致命的毒针,随即沉声道:
“谁!”
“。。。。。。。。。”
方岫玉被针尖撞在匕首上的刺耳声吓了一跳,心脏砰砰的跳,半晌忽又想起了什么,表情微变。
屏风外出现了一袭紫色的裙装,紧接着,繁里的脸就缓缓出现在了兰鸢山面前。
“定王殿下温香软玉在怀,没有了沙场征战的冷酷,我都在这里站了快半柱香了,你竟才意识到我的存在。”
繁里半身被屏风挡住,露出半张脸,笑道:
“我这还有一只小崽子,你要不要?”
言罢,她直接走出来,掌心里提着一只活蹦乱跳,还在扭来扭去的小狗崽。
兰君钦被繁里提着衣领,挣扎不得,尾巴都吓的蔫蔫的,一见方岫玉,就发出一阵爆哭:
“娘亲,娘亲!这个坏人她要抓我!”
小狗!方岫玉吓了一跳,忽然从床上直起身来,就要和繁里拼了。
但繁里似乎也没太想为难小狗宝宝,在方岫玉从床上跳下来的那一刻,就送来了小狗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