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海看着陈成身上的血迹说道:“哥到底咋回事儿啊?刚才我和文文透过窗子看见你拿炉钩子。。。。。。”
没等陈海的话说完,陈成便打断他说道:“没事儿!那些都是坏人,想要欺负咱们,现在都被哥打跑了。”
陈文文有些害怕地说道:“哥好吓人!我刚才看见那个人流了好多血!你不要和别人打架不行吗?”
陈成看着面前的弟弟和妹妹,沉默了片刻开口说道:“小海、文文你们两个记住,现在咱们老陈家就剩下咱们三个人了,不管哥干什么,都是为了咱们能活下去明白吗?”
陈海和陈文文对视了一眼,然后全都用力地点了点头。。。。。。
大兵几个人被打惨了,好几个人都被刘金武用大板锹给拍成了脑震荡,大兵的脑袋虽然没被陈成给刨个窟窿出来,但是头皮被滚烫的炉钩子烫坏了一大片,以后只能当个斑秃了。
当然最惨的还是那个被陈成把脸皮给钩开了的小混子,因为伤口参差不齐还有烫伤,医生足足缝了两百多针才算是把他的脸皮给缝上了,但也彻底毁容了。
大东子得知大兵他们被打的消息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钟了,等他来到医院,看见大兵几人的惨状时也是大吃了一惊!
大东子看着脑袋和脖子上缠满了纱布的大兵,气急败坏地问道:“卧槽!谁他妈给你们打成这个逼样的?”
大兵满脸惊恐地说道:“东。。。。。。东哥我这回算是栽了,杨龙和杨虎他俩那个邻居,他。。。。。。”
“操尼玛的!你让人吓破胆啦?好好说话!”
大东肺都快要被气炸了,自从他把火车站其他的小混子都打跑,独霸火车站之后,还没有人敢这么跟他叫号呢!
大兵真是被陈成那一炉钩子给吓破胆了,哆哆嗦嗦地开口说道:“东哥!那小子太他妈吓人了,我这脑袋和脖子都被他用炉钩子给刨了,要不是我跑的快,非得被刨死不可啊!老六更惨,脸皮都给划开了,他这不是要打我们,是要干死我们呐!”
大东皱了皱眉,看了一眼,隔壁床上脸被绷带缠的和木乃伊似的老六,咬牙切齿地说道:“操踏马的!一个毛头小子都敢骑到老子头上来了,你们好好养伤吧,我亲自去会会他!”
大东子说完就站起身准备离开,可大兵却一把拽住了他的胳膊说道:“东哥!我看这事儿拉倒吧!那。。。。。。那小子是真下死手,你也别去了!”
大东子一把甩开大兵的手骂道:“放你妈的屁!我看你是被人给打傻了!”
说完大东子就气鼓鼓地离开了医院。
第二天一早陈成和往常一样,早起给弟弟、妹妹做好了早餐,就准备去上班,只是在临出门前,去棚子里翻出了一把三棱刮刀揣在了身上。
陈成父亲活着的时候是市里车厂的机床工,这把三棱刮刀是他修车床用的工具,不过他肯定没有想到自己生前吃饭干活儿的家伙,现在会变成自己儿子手中伤人用的凶器。。。。。。
陈成虽然不可能像杨龙杨虎劝他的那样躲起来,但他也不是傻子,他知道那个大东子即使不像杨家哥俩说的那么恐怖,肯定也不是什么善茬,拿件家伙防身总是没错的。
大东子一晚上都没睡好,他是绝对不能容忍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毛头小子,来挑战自己权威的,他并不认识陈成,也不知道陈成长什么样,所以决定先抓住杨龙、杨虎两兄弟再说!
第二天早上他就带着二十多个兄弟,开始满大街的抓杨龙和杨虎两兄弟,但在市里面溜达了一上午,也没现这哥俩的踪迹。
大东心里的火气是越来越大,干脆就带着人直奔了杨龙、杨虎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