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命却不为所动,已是唤出他之法器判命笔。
“你!”
“罢了,罢了,我说还不成!”
眼见打不过,她忙求饶道。
“月神!是月神!!你师傅唤她月神,她却聚月锥杀了你师傅!”
她故意隐瞒了那月神提及红喜神之事,毕竟,红喜神曾照拂过主人。
“月神?”
司命虽是怀疑,却也一瞬收回那与她已是近在咫尺的判命笔。
见这星君又呆立在那儿不知在想何事,她暗中挪了挪步子与其拉开些许距离。
想这六界之中唯神规仙例最是森严,所谓为学莫重于尊师,事师犹若事母也,如此,眼前的这位星君与他的师傅之间当该是那母子亲情又岂能生出那蔑伦悖理之男女性情!
也难怪,方才只因她之一句话,这星君便剑拔弩张的对她动手了,只是,他对他师傅之爱至他师傅身陨也没能宣于口,到底还是令她想起了染灵,想起了在冥界的这千万年里,她所见过的那些为情所困的痴魂怨魄!
“其~实~”
她斟酌着言辞,观察着他之神色:“你若愿许下神诺助我一事,兴许我能为你师傅寻到一线生机~”
“命薄已定,若有一线生机,本星君岂会不知!”
“你莫不是想趁此机逃离冥界!”
“你!”
她有些气结,却见他凌厉的盯着她,便还是强忍着压下恼意畏惧道:“你~自然也可不信我!”
“何况,我之所求不过是举手之劳。”
你若不愿,待我脱身自能寻旁人相助。
“至于你之所求~”
“你且说说要本星君助你何事!”
她一怔,随即忙道:“不过是托你将一物带与我主人罢了。”
“你主人?”
“嗯,我主人便是那位被囚禁在那日阳宫内的那位金翅神鸟踆阳!”
提及主人,她自是欢喜得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