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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

  池寂侧了侧身，薄阎目光担忧地看着他。

  “嗯？”

他从唇边哼出一声，慢慢把手插回兜里，转身向体育馆走去。

  薄阎也学着他的姿势，两人慢慢往场馆入口走，不时有车停在路边，下来零星几个或满车子人，打听着方向朝这边来。

  有人拿着印着胡明水头像的旗子免费给人，旗子还不算，顺带附赠一瓶水。那可是稀罕物，路边看热闹的冲着水也过来拿，嘱咐说旗子不能丢掉，便揣在口袋里，把旗面垂在外面正好给人看。于是广场上到路边上下的车上，到处是这位的脸，有排面得很。

  “总有种既视感。”

  池寂自言自语般说完这话，感觉薄阎似乎看了他一眼。

  前面东西的人迎了上来，热情地问：“是来听胡先生演说的吗？”

  池寂看一眼落后一步的薄阎，薄阎沉思片刻，助理立刻给他回放了此工作者跟其他支持者打招呼的画面。

  薄阎依葫芦画瓢，伸手握住工作者，用力上下摇了一下，一脸深沉：“不顶不是西部人。”

  那人吸了口气，感动得反握住薄阎的手：“不顶不是西部人！”

  ……然后被反震力挫得手腕麻。

  目送着那两位即便盖着宽筒子当地服饰也不掩绝好身材的青年走远，他心里充满幸福，仿佛明天就能看到老胡草根逆袭，当选相。

  池寂二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把旗面塞进了口袋里，只留根杆子在外头。

  “学挺像啊。”

池寂真心实意地佩服道。

  “还可以。”

薄阎谦虚。

  池寂停止了琢磨别的，先研究拿到的这瓶水。水自然是小包装，比市常卖的12om1还要小一点。外包装是一层朴素的玻璃纸，当地的牌子，也没有什么设计感可言。

  瓶盖是塑封锡纸，他很轻易地撕开，低头嗅了嗅，水……当然没有气味。

  池寂看一眼薄阎，这个人丝毫不像他那样好奇这瓶水，倒是比较好奇广场上那个传单的迪士尼风格玩偶……只能说不愧是外星人，关注点就是不一样。

  他慢慢抿了口水，尝在嘴里除了一点淡淡的矿物质味并没有别的不同。

  不过，其他人似乎并不是这样想的。他看看前后，很多人正在喝水，但表情比他就要夸张多了。跟嗑水胶囊完全不一样，那种神清气爽的感觉，倒像是在……

  他眼前突然浮现出夏清的脸。曾经两人还是师兄弟的时候，粉丝送给池寂的高能水胶囊，池寂不要，正好夏清也有礼物要退回去，就让他帮着一起给。

  那晚他临上台前回去找一个东西，却撞见夏清在化妆间里一边化妆，一边漫不经心拆开包装——池寂应援色的包装——熟练地将高能水胶囊拆出来，含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