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承试了几次,皆未果,心情已经糟糕透顶,返回包厢后又喝了几杯,便叫助理司机送他到宁橙家楼下,一路上,他用自动重播功能不停地打她的座机电话,而一遍又一遍的忙音却告诉他,宁橙没有回家。
她去哪儿了?他懊恼的现自己竟然猜不到。
性格使然,邵承不见棺材不掉泪,被助理司机扶上楼后用备用钥匙开了门,回身关上门,摸着墙找客厅顶灯的开关,却怎么都摸不到脉门而作罢,一路跌跌撞撞的走进卧室,隐约见到床上起伏的人影,半跪的栽倒在床边时,听到细微的喘息声,这才松了口气。
邵承扭开床头灯,将灯光调到最微弱,迷蒙着眼盯着熟睡的宁橙,她将半张脸埋在枕头里,皱着眉,双颊酡红,模样越迷人。
酒精已经上了头,邵承并不灵活的扒掉领带、衬衫、长裤,仅穿着贴身内裤挤上床,将宁橙拽进怀里,心跳却未能因此而平复,反而逐渐急促。
宁橙被一团火包围着,此时又加了一团火,她动弹不得,似梦非梦,呼吸也有些急促,想扯开睡衣的衣领透透气,却现好像有种力量抢在她前面做了这一切,只可惜衣服是解开了,身体上的压力和温度却没有解脱。
邵承原本还是心乱如麻的,生怕她像上一次出差一样不告而别,再加上筱萌说的那些话,令他一直引以为豪的自制能力终于土崩瓦解,他需要尽快见到她,想也没想就赶来了,更加没有设想过假如屋里没人又将如何。
幸好,人还在,就在床上,在他怀里。
邵承的喉咙也燥热的上下吞咽,将她的衣服推开时,双手有意识的四处游移,起初只是希望她平时稍显冰凉的体温能缓解他手心的热度,却现她的体温并不亚于自己,在昏黄的灯光下,她的脖颈和肩膀都泛着红,胸脯渐白,缓缓起伏,紧紧抓住他的视线。
邵承凑过去,唇就靠在她的嘴角:“橙橙。”
好似呢喃,并不是真的想叫醒她。
宁橙难受的扭动了几下,动作细微,肢体无力。
然而这简单的动作却引起邵承愉悦又难耐的呻吟,他一手就抓在她胸前,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背脊滑过腰线,顺着轨迹拉下内裤。
这些动作就像是搬运工不辞辛劳的搬运火药的过程,而这时落下的吻就是导火线,他压着她的嘴,这是冲破底线前的最后一根稻草,接下来的事完全不受任何人控制。
邵承忘记了他答应过宁橙绝不婚前性行为,放纵自己沉溺在这具身体散的诱惑里,他只知道平息这一切火种的唯一办法,就是得到她。
他言语不清的在她耳边嘟囔着:“你是我的。”
每重复一次,手上就用力一分,仿佛是在坚定自己的决心,渴望已久的女人唾手可得,他何必隐忍,他何须顾忌,他找不到任何理由让自己停下来。
就在邵承冲过防线的那一瞬间,宁橙恢复了些许意识,半睁着眼却对不上焦距,头晕很快侵袭了她的意识,紧接着,下面传来一阵惊痛,她的瞳孔逐渐放大,隐约看到浮在她身上的人。
那双眼睛和她的一样,已经冲了火,他嘴里的热力更可以灼伤人。
就在她隐约意识到生了什么时,他的身体便又向下沉了几分,抵达了最深处,她的惊喘声也被他立刻含进嘴里,失去知觉的舌尖被他咬着不放,这样过了许久,等他的吻终于撤离,移向耳边后,她却再难出任何声音,只剩下呜咽,嗓子肿的透不过气,眼泪很快夺眶而出,也不知是因为被体温烧出来的,还是为了被他肆虐出的痛而抗议。
在这样的情况下,她的听力却变得异常清晰,她清楚的听到伴随着他每一次的冲刺,附在耳边的低吼,他说:“橙橙,我爱你,别离开我。”
宁橙张着嘴喘息,难以成言,他的动作却越演越猛,在抵达临界点前得那几秒,宁橙几乎难以承受,伸长了手臂揪住他的头,直到身体冲溃的瞬间,她再度昏了过去。
邵承趴伏在她身上,将她的眼泪含进嘴里,一点一滴,之前的心慌和落寞烟消云散,身体和精神获得了巨大的满足,一切都在今晚尘埃落定。
作者有话要说:
肉只能到这个程度了,省得被投诉,也省的以后再修,目前较为和谐,再加上俺的h能力确实有限,所以这已经是最大的尺度了。。。捂脸
男人的痛o4
天蒙蒙亮的时候,邵承率先醒来,是生理上的苏醒,因为得到过一次纾解体温已经恢复正常,他疑惑的看着怀里的女人,手臂收紧的同时,一手探向她的额头,这才惊觉怀中异常高热的温度是怎么一回事。
邵承叫了几声,没人应声,他又试了几次,宁橙才半睁开眼,微微张嘴,眼神涣散。
邵承僵住了身体愣了几秒钟,立刻翻身下床,顾不得遮掩奔到客厅,但由于血液还未完全畅通,他的步子有些不稳,头晕来袭的那一瞬间,手肘不慎撞在茶几的玻璃板上,“咚”
的一声整个人栽倒在地,拉倒了玻璃板,玻璃摔掉了一块儿,割破了他的手臂和手心,钻心的痛。
邵承顾不得安抚手臂上的麻筋,用另一只手拿起茶几下隔层的医药箱跑回卧室,迅拿出酒精和棉花,缓缓擦拭宁橙的腋下,后背,胳膊以及腿上、脖颈等处的脉搏,然后从柜子里找出棉被将她裹住,再走进浴室接了一盆凉水,从冰箱里找出冰块倒了进去,拧干浸在凉水里的纱布再折叠成三层平铺在宁橙额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