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婶进屋看了一眼,见没什么状况,就把洗好的衣服拿去晾晒。
祁台洗好衣服,拿去屋后晾晒,刚晒好所有衣服,身旁就传来两道低小的声音。
“卑职见过太子殿下!”
覃一手和李木清齐声作揖。
“我已经不是太子了,别这样叫我,赶紧滚,别在我眼前出现!”
祁台冷眼拿起木盆回了前院,覃一手和李木清相视对看一眼,两人眼中都是无力惆怅。
大鱼给的鸡肉粥,祁台放在厨房,等中午吃饭的时候再吃。
鸡圈里母鸡下了一窝蛋,祁台捡回厨房放好。
时间还早,但祁台已经开始准备午饭了,他先去后屋拔了一大把青菜,然后挑水来浇了一下菜地。
覃一手和李木清已经不见了。
第一次撒的菜种基本吃了大半,第二次撒的菜种已经冒出嫩绿的菜芽。
祁台进厨房烧水,杀鸡剥皮去头脚洗干净,拿进厨房,洗干净菜刀砧板,把鸡剁成块。
泡上干蘑菇,把鸡块倒入锅中,添两瓢水,点火加柴,小火慢炖。
再出去把青菜洗干净拿到厨房备用。
祁台收拾了一下地面,把垃圾拿到院外一角,点火烧。
那件被血染红的衣服,洗不干净了,祁台也一并拿出来烧掉。
覃一手和李木清还没走,神出鬼没的又出现在祁台身边。
“殿下,前天来撬门的人,除了李大狗还有大蛋子和刘寡妇。”
祁台背对着他们,寒声问:“她出事的时候,你们两人在哪里?”
覃一手和李木清扑通跪下。
“卑职死罪!请太子殿下赐死!”
“回答我。”
祁台的声音如万年冰川吹来的寒气,不凛冽,须须之风,但一吹就能让人冻住。
覃一手说:“卑职失职!当时在山中放飞鸽传书回来晚了。”
李木清说:“卑职失职!当时从贾员外家探消息回来晚了。”
祁台猛然转身,一人一脚踹在他们的肩头上。
覃一手和李木清当场嘴角就流出血来,却不敢去擦,急忙把歪倒的身子跪拜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