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台终于把人哄好了,此时他深刻的明白,他捡来的是一个小娇妻,还十分爱哭。
抱起秦染嫣坐回到梳妆台,祁台拿起木梳给她梳顺头。
祁台挑起她一缕一缕的长,边梳顺边编织盘绕,很快就弄了一个好看的盘头。
祁台拿着新买的饰,往她刚盘好型的头上插,秦染嫣自己把耳环戴好。
弄好之后,秦染嫣新奇的左右扭着脑袋照镜子,“你手还挺巧的,以前给别人梳过吗?”
祁台沉默了一会儿,“以前给我娘梳过几回,也不太熟。”
秦染嫣下意识脱口而出。
“你娘呢?”
祁台这回不说话了,秦染嫣透过铜镜看到祁台的神色十分阴沉,她忽然觉得周围变的有点冷,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我随便问的,你不想回答就算了。。。。。”
秦染嫣越说越小声。
“死了,在官府的时候你没听到我说的话吗?”
“听到了,对不起。。。。。。”
他真的是北方游牧人?
她还以为他在官府说的话是造假瞎编的。
刚刚的话,应该刺痛到他了吧?
秦染嫣悔恨啊,她现在要自保的前提就是千万不能惹怒他,这人阴晴不定,她也不清楚他的底线在哪里,以后说话还是谨慎点为妙。
“你呢?”
“啊?”
秦染嫣有点转不过思想。
“你家里人在哪?那条溪流往上延绵几百里,少说也有几百个村庄,十几个县镇,你原先是哪里人,家有几口人,是做什么的?”
“啊?”
秦染嫣根本不知道祁台在说什么,听得她云里雾里的,他问她的家庭情况和溪流有什么关系?
“我家,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