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一道身影往张家祠堂去,一道身影往李贾丫家中方向去。
两人全是一身夜行黑衣。
李木清来到张家祠堂,从房顶掀起一个瓦片,拿出一个细长的竹筒往祠堂里吹迷药。
很快被绑着的李贾丫和张富就不动弹了。
李木清蒙住口鼻,从房顶飞跃到地上,警惕的走到祠堂门口,打开门进去又关上门。
李木清从腕袖子里掏出一瓶药,掐着李贾丫和张富每人灌下半瓶,随后盖好药瓶收好,离开了祠堂。
覃一手来到李贾丫家的仓房,看了一下李大狗被射中箭的眼睛。
李大狗确实是被箭射中了脑子,当场没有死,回到家这致命伤夺了他的性命。
覃一手拿出一根一尺半长细软的针管,掰开李大狗的嘴,把针管从嘴里插到胃却又不伤到肉。
覃一手又拿出一瓶药,用针管引着药流下去,从李大狗的口流到胃里。
完事,覃一手把针管抽出来,把药瓶收拾好,毫不拖泥带水离开了。
村长带人处理张贵火烧过的尸体,一直忙到亥时才回家。
何婶烧水给小花擦了一下身子,然后涂药,出门倒水就见自家男人回来了。
“小花咋样?”
何婶把盆里的水倒了,愁眉苦脸的说:“张老头看病不严谨,覃一手来看过了,说小花手上脸上的伤不严重,涂药能好不留疤。肚子的伤就严重一些,要吃半个月的药,还要扎针,那药一天三餐都要吃,一餐药要五百多文呢!我觉得贵,他又另外写了一副三百多文的药,我愁的很,这得不少银子呀!”
村长一听就皱眉。
三百多文的药,也要十几两。
刚给祁台办婚礼拿到的钱,就这样要花出去了。
“旺财,你看咋样啊?”
村长叹一口气,“还能咋样,先给小花吃药,大旺县考的事以后再想办法吧。”
夫妻二人都心事重重,何婶把木盆和毛巾放好。
“小旺呢?咋不见人影?”
村长忽然惊呼道。
他说怎么感觉哪里不对劲,家里这么安静。
“哟!我咋把这小混蛋给忘了,我丢给王婆了,现在该在她家的吧!”
“你赶紧去把他带回来!”
何婶对村长说。
村长回家脚都没歇,水也没喝,就这样又去王婆家把小旺领回来了。
何婶简单做了一顿腊肉米粉当晚餐,她先夹了一碗进小花的房间给她吃,小花吃了晚饭了,现在肚子难受,吃不下,何婶只能把米粉又端出来。
小旺在王婆家早就吃的饱饱的,现在这会儿也吃不下米粉了。
王婆的两个孩子都活不成,这是她的一大心病,见到小旺这个闹腾鬼灵精怪的小孩,她喜欢的紧,拿出家里最好的东西做了一顿晚饭和他一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