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跟踪过他两回,他经常去方侍卫住的院子,昨天晚上奴才路过,更是看见……看见这小奴才勾引方侍卫,声音不堪入耳,奴才当时害臊的不行,但是奴才确确实实亲眼看到……”
“奴才看到那小奴才脱了衣服,方侍卫就在有他身后。他们欲行何事,实在太过明显。”
这小太监平时沉默寡言的,告起状来倒是言辞清楚。
念桥听的都要相信了。
这里这么多人,念桥脸上涨红,他反驳道:“你胡说,我与方侍卫清清白白,我们两人什么都没有做。”
“你不要血口喷人。”
小太监道:“是不是我说的这般,殿下问问冷屏宫的下人便知道,念桥经常朝方侍卫那里跑,他还私藏方侍卫的衣服,经常抱着方侍卫的衣服睡觉。”
私藏方侍卫的衣服?念桥听的愣了一下,没等他反应过来,绿鲤不知何时过来,在一旁呈上来了一件蟒袍。
第38章
蟒袍上绣着金丝,这一件是常服,方定戎和嵇雪容的身形差不多,这种男子的衣服,说是方定戎的也确实很多人会信。
但是那并不是方定戎的,是嵇雪容的。
念桥还跪在地上,他指尖略微攥着,不由得感到难堪,尤其主位上坐的正是蟒袍的主人。
夏日里热,他的被褥依旧是春秋的褥子,只有那么一床,他热的受不了,便只盖着嵇雪容的蟒袍。
没想到如今会被当做私通的证据呈上来。
绿鲤将蟒袍放在地上,对嵇雪容道:“殿下,这是这小奴私藏的衣物,他每日晚上都抱着,龌龊心思实在令人不齿。”
念桥听的又羞又恼,他察觉到嵇雪容的视线落在他身上,他还在生嵇雪容的气,何况嵇雪容态度已经非常明显。
不知嵇雪容要如何治他的罪。
“奴才未曾与方侍卫私通,绿鲤,你撒谎。”
念桥急道:“这衣裳不是方侍卫的衣裳,是我原先捡的,你莫要擅自揣测。”
“我与方侍卫清清白白……昨日我去他那里,是因为他答应帮我寻治痱子的药膏,我们两人未曾有任何过密的举止。”
念桥跪在地上挪了挪,他挪到方定戎身边,想让方定戎说两句话。
这个木头简直要笨死了,怎么这个时候还不知道解释。
主位上的嵇雪容神情非常淡,看向方定戎道:“方定戎,他说的可属实?”
方定戎单膝跪着,略微颔,然后扫了一眼那件蟒袍,低声道,“那确实不是属下的衣物。”
明明是嵇雪容的衣服,嵇雪容也知晓,为何还要这般问。
他肯定是故意的,想要治他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