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懂,都是这样。问题是,我什么也没带来。”
“不急,明天和我一起去,师父见到你再说。”
“那好!就这么办。”
“你洗了脸脚没有?”
钟家祺问道。
“没有!”
叶放傻笑着。
“跟我去洗。”
钟家祺转身就走,“以后你这样不讲卫生,不要进我家的门。”
“这不是多喝了几口嘛!”
叶放狡辩道。
一边洗脚,一边聊天。“叶放,叶宏贵在干什么?”
“他喜欢种地,一天就在地里刨,他说他要种菜卖,抢先抢早,一样找钱。”
叶放家离叶宏贵不远。
“范正伟呢?”
“他,我不太了解,听说在学篾匠,做背篼、箩篼、簸箕卖。”
“嗯!就是要学门手艺,再怎么样也饿不着。陶应志呢?”
“陶应志家远,好象没干什么,还不是种地。”
叶放与钟家祺有共识,说起话来就容易沟通了许多。“你可要教我呀,不要认了师父,你就不管了。”
“我是师兄啊,怎么会不教你?”
钟家祺笑道。
“那算我小鸡肠肚了。”
叶放也笑道。
“是小肚鸡肠!你今后别把长和宽也反着干,木料做废了要赔钱的。”
钟家祺一是提醒,二是担忧。
“不会。做事我不会错。你喊我进,我不可能退撒!你喊我锯两米长,一米宽,我不可能锯一米长,两米宽撒。”
叶放说完,见钟家祺盯着他不说话。……
“不会。做事我不会错。你喊我进,我不可能退撒!你喊我锯两米长,一米宽,我不可能锯一米长,两米宽撒。”
叶放说完,见钟家祺盯着他不说话。
叶放又觉得自己说错了,“好象是一样的!”
钟家祺笑道,“你喝多了点。早点睡。”
第二天,叶放主动背起装着工具的背篼出门。
来到做家具那家,舒国启早已到了。
舒国启看到叶放,以为是请来的帮手。“这位是?”
钟家祺把舒国启拉到一边,“师父,这个人是我同学,河坝大队的,他要拜你为师,你看?”
舒国启笑道,“直接给你当大徒弟不行吗?”
钟家祺也笑了,“我才出师几天?还是师父教得好,我不收徒。”
舒国启略为思考,“这样的话,我就收吧!你也要尽点心去教才行。”
钟家祺笑道,“我听师父的。”
舒国启满意地笑了笑。“就叫他五一节来我家拜师吧!”
钟家祺很是高兴,“谢谢师父!”
钟家祺走过去对叶放说,“师父同意收你为徒。叫你五一节来拜师。”
叶放一听,很高兴,“今天我就开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