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的,最难熬的我们都熬过去了……”
侍歌盯着窗外的雨,喃喃道,也不知是说给谁听。
清谷是在云卿姿十三岁时才来伺候的,更艰难的日子她们都熬过去了,云卿姿在很小的时候便告诉侍歌一句话。
侍歌,我们要学会忍,只有忍着,我们才能好好活下去。
第19章十九章
◎状元郎◎
小雨淅淅沥沥下了一夜,将至天明之时才停下。
云笺昨夜守着云卿鸾一夜,后半夜她才渐渐退烧,寅时云笺便去上早朝了。云卿姿也是在戌时才醒,醒来时怔怔的坐了好久才唤侍歌,见了侍歌又忍不住掉眼泪。
薛小娘被主君禁足,谁也不许探望,云卿姿修养了好几日脸上的红印才消了去。不知不觉,殿试的日子接近了。
翊王府内。
花暮锦倚在榻上,手中捧着本书,眼皮子也不掀,只淡淡道:“你挡着光了。”
对面的人无奈的移步,“殿试在即,你倒是气定神闲,我听说,前些日子你去万雁山还遇上了褚和?”
“嗯。”
见对方不急不缓,他急的火烧眉毛,不由得将花暮锦书抢了,皱着眉头沉声道:“我看你是一点也不着急,那人的手都伸得如此之长,明日殿试的人,怕是有一半是他的。”
花暮锦这才抬眼看他,轻笑一声:“你今日来找我,你家老爷子知道吗?曹萑。”
曹萑愣了一下,颇为无奈地扶额道:“世子爷,我进你家大门都要提前递上拜帖,我爹能不知道吗?”
言罢,他又想起什么,惊呼道:“不是吧,殿下,你怀疑是我爹让我来探你底?”
“殿下!苍天可鉴,我对你可是一片真心!你可要相信我!”
曹萑不等花暮锦开口,便喊起冤来,“殿下,你翻白眼什么意思?是信不过曹某吗?”
曹萑还在喋喋不休,花暮锦忍无可忍,“你废话太多了,”
又招手叫来非觉,“给曹郎君的茶撤了,他要走了。”
眼看着非觉将他的茶撤走,曹萑撇撇嘴,“殿下,我在这站了半天一口茶都未喝上,你就叫人撤了,这委实……”
花暮锦冷笑一声,呛声道:“让你废话半天,话说完了就赶快走,呆久了倒是让人起疑。”
倒是毫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曹萑见状,也不多言,今日的话算是都说了,见花暮锦如此淡定想来已然是有了对策,呆久了确实容易起疑,转身顺走了他一本书便潇洒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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