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闷哼了一声,拉开被子下床去卫生间洗漱,面对镜子时无意看见脖子锁骨上的痕迹。
还是好生气。
臭流氓。
气鼓鼓吃着早餐,谢小鸟用脑袋挤开虚掩的门溜进来陪他,谢嘉然用尾指摸摸他的脑袋,分给它一点蛋白。
林杉来消息,问他今天上午的选修怎么没来:
你的杉杉:
谢嘉然这才想起来他今天也是有课的,上午一节选修,因为早上实在是爬不起来,被他选择性忽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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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杉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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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杉杉:
林杉多聪明啊,一看就看出来不对劲:
你的杉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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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杉杉:
你的杉杉:
你的杉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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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嘉然一想到昨晚的情景就面无表情地脸色烫。
虽然说是他渴肤症作主动挑起来的,但是梁夙年也不能。。。。。。不能那样吧?
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奇怪姿势,磨得他吊在半空上不去下不来,最后还很过分地把他压在落地窗前,让他毫无反抗之力地跪在他身上。
不对,是钉在他身上了!
他一直哭到后半夜,嗓子都哭哑了,在他后背挠出好多痕迹,最后一直到体力不支晕过去,双腿都还在不受控制地细微抽搐。
早上迷迷糊糊醒来就一个人闷闷溜去了客厅生闷气。
可他实在是太累,气着气着,就又睡着了。
他今天一整天都不想理他了。
你的杉杉:
你的杉杉:
你的杉杉:
你的杉杉:
你的杉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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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怀疑梁夙年是不是私底下瞒着他跟林杉交流过什么。
不然怎么会条条命中???
他还没睡饱,吃完早饭又困了。
爬回被窝倒头又睡,很快陷入梦乡。
梦也不是什么好梦。
应了那句日有所思,他在梦里又被梁夙年变着法欺负了一遍,醒过来时呼吸还是急促的,耳边是呼噜呼噜的声音,一转头,糊了一脸谢小年的毛。
谢小年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跟他一起睡着了,就在他枕头旁边。
面红耳赤盯着天花板醒了会儿神。
呼吸平缓下来,肌肤的兴奋却还没有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