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王脸色一沉,随即笑着摆手道:
“大哥才情胜我百倍,二哥深得父皇宠爱,我母妃死的早,从小就不受父皇待见,哪里轮得到我啊!”
樊武脸上露出一抹笑意,沉思许久才缓缓说道:
“如今陛下心思难以揣摩,殿下若真的无心皇位,切记明哲保身,千万不可参与其中。”
卫王微笑点头,随即又问道:
“那周人贵到底有何依仗?目的又是为何?”
樊武苦笑道:
“有一点可以肯定,周人贵虽是大皇子的娘舅,但身份过于敏感,大皇子为了避嫌即使有意拉拢,明面上也会对他敬而远之。二皇子得陛下宠爱,一心只想建功立业,这种有损形象的事,他定然是不屑于做的。普天之下除了他们二人,还有谁敢包庇周人贵?”
卫王顿时醒悟,但又有些不确定。
“难道是父皇?可他这样做是为什么呢?”
樊武轻叹一声摇头道:
“这我就不知道了,或许只周人贵和陛下本人才知道吧!”
卫王摸了摸额头,这些事实在让他头疼,索性将它抛在脑后转而问道:
“任霄兄弟不知现在何处,可有办法找到他?”
樊武面露担忧之色,这也是他最担心的事:
“我想他此刻必定还在城内,多半就在侯府中而且身不由己,否则他不可能不来见我。”
卫王一拍大腿起身道:
“那还等什么,咱们现在就去侯府。”
樊武急忙摁住他:
“现在形势危急,你我都不能去,否则被有心人看到会有麻烦,我们先回王府,让罗极兄弟去有消息他会通知我们的。”
马车缓缓驶向卫王府,半路上罗极下车,飞朝襄州候府走去。
金銮殿
顺德帝面色铁青,呼吸急促道:
“堂堂襄州侯在朕的眼皮底下失踪了,你们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殿下群臣噤若寒蝉,没有一人做声。
“朕告诉你们,这意味着刺客今天可以带走襄州候,明天就可以带走朕!”
顺德帝勃然大怒,一脚踢翻了面前的香炉,群臣纷纷拜倒在地。
“陛下息怒,臣等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