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眼前的少年态度的转变,也知道了少年是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了。
城隍徐冲笑道:
“好,好啊!遇到不平的事尽管找我,虽然老夫只是一介城隍,但也不容许我治下的百姓受到伤害。”
听到这话,李乐平眼睛一亮,但很快又恢复平静,因为他觉得如果把地府秩序崩坏的事情告诉眼前的城隍,先不说能不能从中使得地府的官员有个警觉,单单就说眼前的城隍,虽然贵为管辖一省的城隍,权利在古代就相当于封疆大吏。
但是地府很大。
比管辖一省的城隍还高的官员还有很多,如果眼前的城隍知道此事大闹地府。
终究会害了他,而且李乐平现在也不知道地府的至高神是奸是忠。
地府秩序崩坏的事情,影响很大,没理由身为地府至高神,最大的行政官员会不知道?!
因此他也没有想告知的想法,但是语气还是带着尊敬,毕竟给出这样的承诺,他就要领眼前城隍老爷的情。
他说道:
“晚辈在此多谢城隍老爷。”
城隍徐冲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没有说话。
可在结界外的城隍庙一应阴官却是眼皮一跳,不可思议地看着被他们老爷拍肩膀的少年,窃窃私语道:
“你说,老爷这是不是很看好这个少年。”
“我觉得不太像,可能是看在刚才进入登闻鼓的鬼魂的面子上,爱屋及乌罢了。”
“我觉得在理,毕竟老爷可是很少主阵的,其中的意思已经很明了,那个进入登闻鼓的鬼魂,老爷很看好。”
“对啊,如果那个鬼魂能通过试魂塔,的确是大用之人。”
“但是你说给那个鬼魂面子就言语失当了,老爷可是管辖一省的城隍,虽未擢升到都城隍,但是权利却是比其他府城隍要大得多。”
其他阴官纷纷应和道:
“对啊,你说的没错。”
“你说的没错,老爷可是唯一一个府城隍可以总辖一省的城隍。”
“是在下言语不妥了。”
旁边站着的深绿底麋鹿袍阴官,不由得呵斥一声:
“好了,在这里絮絮叨叨成什么样子。”
众浅绿袍阴官虽然看不惯他的做派,但又不得不压制自己的不平,齐声道:
“下官知罪,请文判饶恕我等。”
言语却丝毫不提他城隍二老爷的身份。
“哼!”
听到这称呼,深绿底麋鹿袍阴官一甩衣袖冷哼一声,随即转身朝城隍庙走去,心里对这些浅绿袍阴官,杀意又加深几分:
给脸不要脸的东西,既如此,到时就别怪我没有给你们机会……
那些阴官还觉得是自己硬气了一次,让文判灰溜溜地走掉,随即眼神带着笑意地看向同僚,不约而同的偷偷对着那深绿底官袍暗啐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