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執他們隊五個人開了把遊戲,游執指導著配合。
「剛開始的時候,如果對面壓塔壓的太狠,就別出去要那個河蟹了,把塔下的兵吃了就行,之後等我過來抓人。」游執說。
「中單,開局第二波線和第三波線之間的空隙,去支援下路,注意對面打野視野。」
「輔助,你最大的一個問題就是沒整體意識,你的意識一定要眾觀全局,不能就只是保射手活著就行,比如說對面上單現在突然不見了,他能去哪?第一種情況進野區,第二種就是傳送帶去了下路,這時候你就要及時發信號,只要沒了視野,不管你知不知道他在哪,都要發信號。」
余相安打起遊戲來很認真:「我明白了。」
「射手,你注意走位,永遠要保證輸出的時候,在隊友身後,還有就是觀察對面突進和打野的位置,不要被抓。」
一場遊戲下來,配合還是不行。
雖然最後是贏了,但是光看戰績,游執一個人拿了一半多的人頭,輸出和團戰都是以他為核心的。
就像是游執一個野核,其他四個全是輔助一樣。
「不行。」游執嘆了口氣說:「你們現在是各玩兒各的,根本沒有配合,你們不要管我,也不要想著等我來抓,能上的時候,就自己上,殺死一個是一個。」
他們又開了盤遊戲。
這盤游執拿的打野是前期比較弱勢的選手,把發揮的餘地都留給了隊友。
「輔助抗塔,射手別猶豫,直接帶走對面。」游執說。
沈子忱上去卡著走位,和余相安配合,帶走了對面射輔。
「好樣的。」游執笑著說:「現在我們射輔有點兒樣子了。」
齊旻還在這邊和上路周旋著:「游隊,上來抓個人,這貨太慫,每次掉一半血就鑽塔里出不來了。」
「中路去。」游執去對面偷野了,給中單季衍之發了個信號:「抓上單。」
「他來?」齊旻蹙眉。
季衍之正往上路趕:「怎麼了?看不起我?等著看爺給你秀一把。」
季衍之從草叢過去,一個控制扔過去,再一個大招……
他空大了。
剛越塔打算和季衍之配合的齊旻,又灰溜溜回來了:……
季衍之漏視野了,被對面打野一套帶走。
「你秀啊。」齊旻冷笑了聲:「你怎麼不秀了?躺地上幹什麼呢?」
游執過去了:「齊旻勾引,我去抓對面。」
這場下來,至少配合是有了,不能說配合的有多默契,最起碼有了個架子。
「接下來你們自己練。」游執說了聲,去了廁所。
酒吧煙味兒太重,什麼人都有,打起遊戲來激素分泌旺盛,有些人又收不住信息素,以至於游執被雜七雜八的信息素影響的身體都不是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