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種會讓a1pha徹底瘋狂的甜。
盛澤珩在門前定了定心神,進去房間的一瞬間,空氣中的甜度直接爆表,後頸的a1pha腺體被瞬間喚醒,燥熱異常。
床上的被褥凌亂,枕邊放著林子矜的手機,盛澤珩走過去沒找到人,於是轉頭看著衛生間的方向,黑色磨砂玻璃門透著微光,似乎還有滴滴答答的水聲。
盛澤珩想起珠寶展上遇見林子矜那次,低血糖犯頭暈就往衛生間跑,還偷偷藏起來。
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他才知道林子矜是因為幼年的經歷,極度缺乏安全感,養成了一出事喜歡往衛生間裡藏的癖好。
盛澤珩腳步放緩,走過去用指節輕扣玻璃門,依舊沒有回應。
擔心林子矜真的出了什麼事,盛澤珩沒有再多思考就擅自打開了浴室門。
浴室里的溫度也很低,omega信息素濃郁到了一個臨界點。
餘光瞧見旁邊有個人影,a1pha眯了眯眼,看見林子矜大半個人都泡在浴缸里,身上輕薄的白色T恤泡水以後幾近透明,清晰勾勒著他纖細勻稱的身體曲線。
林子矜清冷的眉眼和透著情欲的身體,形成一副極具衝擊力的畫面。
盛澤珩呼吸一窒,走過去單膝蹲在了浴缸邊,輕輕扣住他的肩膀,「林子矜,你……」他才發現林子矜下半身幾乎赤裸,修長的雙腿屈起交疊,白皙圓潤的膝蓋透著一層漂亮的粉。
他只看了一眼就迅挪開了,倒不是避嫌,而是他真的快撐不住了,下腹的位置硬得生疼,後頸腺體也突突的發熱。
「你現在感覺怎麼樣?」盛澤珩伸手把林子矜的臉挪過來,強迫他看著自己。
omega臉色潮紅,黑色碎發有些凌亂的貼在臉頰,他眨了眨濕潤的眼睛,似乎很委屈,「你怎麼這麼久?你知不知道,我等了你很久。」
「對不起,是我的錯。」a1pha誠懇地道歉,試圖把林子矜從水裡拉起來,但很顯然對方在鬧脾氣,眼尾紅紅看起來像只倔強的小兔子。
「我難受。」林子矜說。
盛澤珩的心臟就像被人用力捏了一下,胡亂安慰道:「我這不是回來了嗎?你泡在水裡會著涼的,我抱你出來好嗎?」
林子矜搖搖頭:「外面很熱,水裡涼爽,你要不要進來一起泡著?」
盛澤珩掃了一眼這個白色單人浴缸,裝林子矜一個人綽綽有餘,可要是再加上他一米九的大個子,就未免太擁擠了。
他只好繼續苦口婆心地勸:「我先抱你出來,把濕衣服換了,不然發熱期感冒了就更難受了。」
這種話聽著就像哄小孩一樣,盛澤珩這輩子都沒想到自己有一天也會這樣說話。
這樣的林子矜實在太可愛了。
會委屈,會撒嬌,而平時清冷禁慾的模樣截然不同。
哄了半天,林子矜終於同意了,坐在浴缸里伸手讓盛澤珩抱。
a1pha看起來也很熱,打橫抱起他時,扣在腿彎折處的手掌燙得嚇人,林子矜有些不適地挪了挪身體,頭頂傳來低沉而短促地:「別動。」
盛澤珩把林子矜輕輕放在床上,他身上還在滴水,白色床單被泅濕一片,看起來顏色更深。
他濕透的上衣被脫下,隨手扔在了椅子上,林子矜擁著鬆軟的被子在床上發懵。
盛澤珩的襯衣也被弄濕了,貼在身上很難受。
他只好慢條斯理地扯開領帶,又一顆一顆鬆開前襟的紐扣,底下是結實飽滿的小麥色胸肌,光是看著就性張力滿滿。
房間裡沒開燈,窗外透進來的微光,映著omega清冷的側臉,他一動不動地盯著a1pha下腹的位置,覺得眼睛也在發燙。
其實林子矜對酒店那次的記憶有些模糊,只覺得整晚不停被人翻來折去,接著就是沒完沒了的標記。a1pha是狗,喜歡盯著同一個位置不停咬,那次的牙印深得可怕,標記也留了很長時間。
盛澤珩拍了拍林子矜的臉頰,一字一句地問道:「想好了嗎?要打抑制劑……還是我給你咬一口?」
林子矜表情還是有點懵,他眯著眼睛看了盛澤珩一會兒,又輕輕搖了搖頭。
「搖頭是什麼意思?都不要?」盛澤珩忽然想逗逗他林子矜,假裝冷著臉去撿旁邊的衣服,一副要把他扔在這裡不管的架勢,「那我走了。」
林子矜皺起眉,立刻伸手拉住了盛澤珩,在a1pha波濤洶湧的眼底,他看見自己驚慌失措的神情,還摻雜著委屈和失落。
「不許走。」omega紅著眼,原本嚴嚴實實的被子,因為他的動作滑落下來,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線條優美的肩頸線下,是一對精緻昳麗的鎖骨。
鎖骨。
盛澤珩想起白天那隻叫芒果的貓咪,肆無忌憚地在林子矜的鎖骨間細嗅親吻,而現在——a1pha突然用力把他扣進懷裡,林子矜渾身一抖,感覺對方滾燙的吻一個接一個印在了鎖骨的位置。
這裡很敏感,稍微碰一下會渾身止不住的顫抖。
a1pha的吻愈加放肆,一路延伸往下,親了親他敏感的乳尖。
林子矜忽然就失去了所有的力氣,任由a1pha強勢而霸道的動作,整個人深深陷進了柔軟的床鋪。
青檸味的信息素開始占據主導地位,正當林子矜覺得身體灼熱有所消退時,盛澤珩忽然停下動作,雙手撐在他身體兩側,眼底蘊著無法掩飾的欲望,聲線低沉:「你準備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