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已经成为她未婚夫,是个有身份的人,容不得别人觊觎。
钟霓觉得自己好专情的,一见到傅时津,就忍不住想亲他,哪怕是时隔半年之后的第一次见面。
病房内只亮着一盏灯,灯色昏黄,光亮度有些低,低的让她落在地上的影子很黑。她慢慢靠近床上的人,目不转睛,一点一点地靠近,就在她快要亲上傅时津那薄唇时,一只手突然出现,掐住她脖颈。
床上的男人凛然睁眼,借着昏黄壁灯,看清是谁后,眼里凛意顿然收起,手指僵硬松开,接着,他推开她。
钟霓直愣愣地站在他身前,脖子上的灼热疼意越来越重,她愣愣地看着他,慢慢抬手摸向脖子。
方才一瞬,呼吸感官都被夺去。不是没吓到她,是吓到她做不来什么反应了。搞乜啊?半年不见,是这待遇?太对不起她吧。
傅时津撑起胳膊,坐起身,眼神清亮地盯着她。那双眼睛里即便是有什么,也都被这病房内的昏暗掩住了。
等了好一会儿都没等到她有什么反应。
他眼色复杂,“过来。”
钟霓后退一步,“你居然掐我……”
傅时津喉结滚动,“过来。”
“你掐我。”
傅时津觉得刚刚掐过她的那只手有点疼,肩膀上的伤口好像又裂开了。
钟霓性子使上来了:“半年没见,刚见面,你就掐我,你居然掐——”
傅时津朝她伸出手,身子未动,胳膊抻长了也够不着她,只能勉强够到她衣裙腰间的细带,手指一勾,抓住,拉向自己。
细带勒紧她腰身,她被迫往前靠近了他。
他拉紧了手里的细带,盯着她的腰身线条。她腰身线条或许不该被宽松的衣裙遮住。
她扯了扯细带,他拉得更紧,腰间布料被细带勒得皱,她的细腰弧度更明显了。
他抬头看她,她便抬头看天花板。
这样也好,更方便他看她脖颈上的痕迹。被他掐过地方隐隐泛红,他太用力了。从那个鬼地方出来到现在已经差不多一周了,身体还是紧绷绷的,神经亦是如此,察觉到有人靠近他,几乎是反射性地当做危险,眼睛还没睁开,手已经本能反应地去扼住危险了——
却是她。
看了许久,他松开手里的细带,抬手摸向她修长的脖颈,手指还没碰到她呢,她立马耸肩,藏住脖子,“痒。”
他手指顿在半空,在要放下去的时候,突然摸向她的额头。她捂住额头,又马上大大方方给他看自己脸上的伤。
“心不心疼我?”
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