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感情是我们两个人的事,出了问题我也应该反思。”
她安慰着他“现在好些了吗?我和茅佑安就是……”
“我知道,他都和我说了。”
“我和他说了些以前的想法。那时候我不知道你喜欢我,我确实在那些夜晚一遍又一遍想起他。那时候……”
心真的好痛,想起来那些年,她思念的只是一个寄托,这个世界如果还有可以思念的人该多好。
可那时她一无所有。她背离现实向自己的隧道走去。
“我想有个人救我,带我逃出去。”
想说她自己带着自己逃出来了,她没说,只是抹了一把眼泪。
“是你,出现的人是你。”
隧道的前方确实是他。
“以后如果喜欢一个人要早点告诉她。我等了好久你才出现。”
他的心痛的收紧再收紧“我不会喜欢别的人……”
“唔,我知道的。”
“还疼吗?”
他抚摸那些他留下的痕迹,他简直不敢回想那个疯狂的自己。
“不疼。这个惩罚有点重,我需要闭关几天,不然真没法出门。”
她勉强笑了笑,翻过身,泪止不住的掉,擦了又擦。
“我们住几天。等……好了再回去。”
“别担心,只是吻的有点重,很快就会褪下去,我的皮肤就是脆弱一些的。”
尽力云淡风轻,她缩在被窝里沉沉睡去。
几天没有出酒店,一直在床上睡着,也不想吃东西,一吃就恶心的想吐。陶泽儒一直想要送她去医院,她拒绝了。
“没事,过几天就好。”
他不知道她的身体怎么了,他不敢问。
好像有睡不完的觉,除了陶泽儒搂着她的时候,她偶尔温柔的说话。其他时候她只是埋在被窝里睡着。
阳光一遍又一遍的照在床上,她一遍又一遍的安慰着自己。
再醒来时她饿的颤抖抽搐,陶泽儒赶紧叫来饭菜,她细细咀嚼食物,体力得到恢复。
“明天我们回去吧。”
刚说完,她就冲到厕所吐起来。
“让晚,我们去医院吧。这几日你一吃东西就吐……是我不好……我们去看看吧。”
“没事。不关你的事,是我不能喝酒,胃有点脆弱,没事,别担心。再有两天就好了。”
她蜷在被窝,仿佛那里很安全。
陶泽儒守着她,做不了别的。他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可以好起来。
6让晚依然不好受,她忍耐着,她不想让事情更加糟糕。他是那么温柔美好的人,不可以再让他变成暴躁的男人。
她克制着自己的委屈与悲伤,一遍又一遍安慰着自己。
她真希望自己可以快点,可太难了。
“陶泽儒,小时候我打碎了妈妈递来的红豆粥,她告诉我,有问题要说出来,而不是打碎它。我打碎我们的感情了吗?”
“是我打碎了你。”
他开始流泪,掉进她的头里。
“没有,怎么会。”
“我想出去走走。待在屋里好几天,浑身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