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道水喝了,这事儿我可以去问。”
“师姐,其实我大师兄也托了我办事,”
“才来多久啊,怎么这么多事?”
“谁叫我是这里的病人呢?”
“心里有谁了?”
女子把爬到罐口的雪粉虫弹下去。
“大师兄说,他心里有……给我送道水的师姐。”
女子下巴昂起来,眼往下看住秦子追。
秦子追抹脸的手突然放下来,叫:
“师姐,你刚才说什么?”
女子吓了一跳。
“雪粉虫扎粪堆什么意思?什么意思?”
秦子追叫。
女子往外走,出了门,小黑球趴在窗框上往外呕。
女子出了门,没走,背对着他耸动肩背笑,她实在藏不住了。这小黑球,太逗。
秦子追呕得眼泪鼻涕一齐掉。
等秦子追不呕了,女子进屋,站在稍远的地方,说:
“道水你还得喝。”
秦子追又趴到窗口呕吐。原来他就觉得雪粉虫的模样很像蛆,没想真是的,还这么大的个儿。蛆就是蛆,起个这么动听的名字“雪粉虫”
,赶得上冬虫夏草的名儿了,还以为是什么稀罕物件。
道水这么重的味儿,秦子追觉得师姐是在故意整他,不把雪粉虫洗干净,从粪堆里捞出来往道水里一放了事。
所以他才呕得这么彻底,胃液都呕出来了。
“听到没有,道水还得喝。”
女子又说。
秦子追泪眼朦胧中,女子双手抄胸、背住门框在看他。
看样子自己不喝了这罐道水她不会善罢甘休。
女子见秦子追靠住窗口下的墙壁不动了,说:
“你自己喝,还是我给你灌下去?”
“自己喝。”
秦子追说。
过了一会,秦子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