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嚇成什麼樣兒。」齊元龍倒也大方,沒有和她計較,拍拍她的屁股笑了笑,「你來的不知道,我兄弟不玩女人。」
說罷也不理會公主是什麼表情,提著杯酒走到中間最大的沙發坐下,嘿嘿笑著沒個正形兒,和沙發上原來坐著的男人說話,「禹哥,走一個?」
一旁被冷落的公主還是忍不住偷偷用餘光偷看過去,那無疑是一張讓女人過目難忘的俊臉。
男人右耳耳垂上戴著兩個銀色耳圈。
此刻他慵懶地靠在沙發靠背上,一雙筆直的長腿隨意敞著,他也不同別人玩遊戲,只隨意坐著。昏暗燈光下讓人看不清他的眼神落在何處。
「怎麼不陪美人反倒來找我?」江馳禹坐直身體,拿過桌上的酒同齊元龍碰了一杯,仰頭飲盡。
「靠,換一個,這個眼睛現在都還恨不得飛你這兒來。」齊元龍嘖了一聲,正要喊服務員。
「我可能要結婚了。」江馳禹隨意地說,那語氣平淡得好像在說今天早上起來下了雨一樣的無所謂。
「噢。」齊元龍放下杯子,半秒後眼珠子差點兒沒飛出來,「你說什麼?我沒聽錯吧?你要結婚了!?」
江馳禹邪魅地勾著唇笑起來,一邊招手把正玩遊戲的小晨喚了過來,長臂一攬,把人摟在懷裡。
修長的手指向下划去,把小晨的丁。字褲帶子拉起,再猛地放開。
「啪」一聲,帶子彈到皮肉,小晨嬌羞地躲在江馳禹懷裡,嗲嗲地小聲控訴:「禹哥,討厭啦。」
江馳禹面不改色,這才接上剛才的話題,「老爺子這次估計是來真的。」
這無疑是個爆炸性的消息,齊元龍想了想又問:「對方是何方神聖?」
江馳禹把手伸進小晨後腰衣服里,隨意揉搓兩把,面上終於是有點無奈,「不是中京市的人,這事兒說來話長。」
兩天前江義火急火燎地把江馳禹叫回了老宅,破天荒的沒有指責他整日花天酒地,也沒有在揪著他喜歡男人這點試圖改變,反而直截了當地表示給他找了個好男孩,讓江馳禹和人結婚。
江馳禹自然不肯,開玩笑,江少縱橫中京市情場多年,是無數小o的夢中情1,夜夜笙歌好不快活,大好的27歲年華,幹嘛要吊死在一棵樹上。
可知子莫若父,江義大手一揮,這次尤為大方,「你只要和他結婚,公司股份我再贈你1o%,從此你就是當之無愧的一把手。」
一把手的誘惑力自然不小,江馳禹低頭琢磨片刻,覺得事情恐怕沒那麼簡單,這些年老爺子生怕他一旦上位就約束不住,總是壓著他,這次怎麼會如此大方?
「一把手早晚是我的,時間問題而已,我有的是時間。」
江義端起桌上的茶杯,悠悠吹了一口,「你不是看上東郊那塊地皮很久了麼?」
「沒錯。」江馳禹翹起二郎腿,攤攤手無奈地說:「這事兒沒招,多少人饞那塊地皮,使了多少手段也無用,有錢也搞不到手,人主人也是個厲害角色,又不差錢,就是不賣。」
「呵。」江義悠哉悠哉地品茶,笑起來眼角泛起皺紋,「那塊地皮到了手上,來個傻子運營都是穩賺的,主人又怎麼會輕易放手。」
阿姨送來果盤,江馳禹插了塊蘋果在嘴裡嚼著,「所以?」
「只要你和他結婚。」江義放下茶杯,看向江馳禹,「他家裡會將這塊地作為婚禮物送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