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是夢呀,當不得真的。】
鴕鳥一般的行為並不能讓他躲過去,季商將他的被子扯下來,直視著他的眼眸道:「小北是想不認帳嗎?」
「需要我演示一遍來喚醒你的記憶嗎?」
安榆北瞪大了眼睛,眼睜睜的看著季商湊近,而他卻忘記了動。
他猶如被定身法術定住了身體,已經不會動了。
安榆北的心亂作一團。
【怎麼回事?我不是應該躲掉嗎?為什麼還有點期待?】
【媽媽呀,我不純潔了,我竟然腦補了親吻的畫面。】
【怎麼辦,我是不是無藥可救了?】
季商的吻落在唇上,輕咬著研磨著與夢裡的場景一模一樣。
安榆北緊張的閉上了眼睛,感受著季商的吮吸攪弄。
閉合不上的嘴再次流下口水,口水順著脖頸往下流。
記憶回籠,安榆北再次真切的感受到了季商的親吻。
【原來不是夢,都是真的。】
【我真的對著哥哥耍流氓來著。】
窒息的感覺越來越強烈,腦袋開始缺氧,已經來不及思考事情。
就在他以為自己要死在病床上的時候,季商終於放開了他。
季商刮去安榆北嘴角的水漬道:「不是教過你呼吸又不會了?」
安榆北憋的滿臉通紅,乍一下呼吸到鮮空氣,氣喘吁吁的喘著氣,就跟長時間溺水的人一樣。
原來不是夢,都是真的,安榆北夢裡發生的一切都是真實發生過的。
一切太過震驚,安榆北久久回不過來神。
「哥哥,我……?」安榆北欲言又止,始終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人呢,最害怕的就是做了丟臉的事情,還有人幫你回憶。
現在安榆北就是這種境遇。
「哥哥,我不是故意的,原諒我好不好?我以後再也不親了。」
安榆北像是個認錯的小孩子,態度是誠懇的,只是這話語略微透著渣男味。
季商也是第一次體會到被人拒絕拋棄的滋味,臉上爬上不悅的神色。
什麼意思?
就是說親了就親了,沒有任何意思,哥哥你不要誤會。
他是不會負責任的,就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好了。
細細品味安榆北話語裡的意思,季商眉頭輕蹙,質問道:「親了我,不需要負責?」
「你是想吃了吐?小北做人不是這麼做的。」
安榆北:「……?」
【這要怎麼負責?我和哥哥是不可能的。】
【我們是兄弟呀,爸爸要是知道了會不會攆我走?】
安榆北有諸多擔心,心亂的一塌糊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