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问:“还有时间吗要不咱们回去?”
王宾问:“我好像没有见过你去洗澡呀,你是不是一直都不洗?”
乔淑琴生气地说:“你才不洗澡呢,我半个月就洗一回。”
王宾哦了一声,可能是自己不在的时候,乔淑琴才去洗的澡,可根本都没有想到,乔淑琴宁愿跑远路去公社,也不上王家沟澡堂子来洗。
乔淑琴找个借口让王宾先回去,然后进了家拿了卫生纸匆匆去了厕所。
蹲在厕所里还红着脸,好在这王铁柱还真不是二流子,哪天怎么就喝高了呢。
王宾回到新娘的院子里,片刻后,这边的仪式也结束了,新娘子顶着红盖头坐上了毛驴,王宾作为接亲的人,当然是拉着装满家具行李的板车在后面走。
回到家后,王宾就忙碌起来,一直到晚上,把新娘子的叔叔和哥哥两人给喝趴下了,今天的任务才顺利完成。
王宾现在的日子过的很轻松,澡堂子自己也不怎么管理,都是何燕在负责,只是上午去露个面,然后去队部当出纳。
下午的时候和二丫说一声,王宾去了公社,半路上的时候又换了一处池塘,捉了几百斤鱼放进空间里面。
这一次没有卖出去,毕竟眼下自己主顾只有木材厂那一处,不能送的太勤了。
之前给了二丫六块钱买了几斤猪肉,王宾一直都没有吃,从储物空间里拿出来,拎着进了陈家。
进屋没有找到人,把肉放在厨房里面,然后来到隔壁院子,陈秀丽正在干活呢,见到王宾就笑道:“你来了。”
王宾解释说:“嗯,前两天我有个弟弟结婚,忙事情了,要不然早就来了。”
上前接手陈秀丽的活,让她在旁边歇息。
陈师父和陈秀丽两人也不上工,就守在家中酿酒,还有就是摆摊卖酒。
天天都要去摆摊,刮风下雨,风吹日晒的,摆摊最是辛苦。
看着轻巧,其实酿酒还是很累的,粮食和酒都很重,搬运都要力气。
王宾干着活,问:“你们怎么不弄个店面?那样也不要这么辛苦了。”
“谁敢买房子啊,有钱也存着,再说也没有人卖。”
陈秀丽左右看看,确认家中没有外人,这才小声地说:
“我跟你说啊,你别乱说,咱们家是有钱,可是不敢花。”
王宾点点头,说:“我当然不会乱说了,之前你让我弄粮食就是私自酿酒的,然后掺在一起卖是不是?”
陈秀丽问:“你都猜到了?”
“有什么不好猜的?”
王宾说:“反正又没有外人来检查,你们这样的酒粮食是生产队的给的还是自己买的,谁也不知道,只要生产队给的粮食酿出了酒,卖了钱交到生产队里面就可以了。你们之间酿的酒卖的钱就是自己的了。”
一斤高粱便宜,只要几分钱,两斤干粮就出了一斤酒,这时候人工费都不计算的,他们自己生产,一斤酒的成本也就是一毛多而已。
高粱酒的售价一般都是6毛,这中间有四毛钱的利润,这都可以称得上是暴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