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这样下去不是办法,现在的他只能自己想办法把这个人先弄晕,才能让自己有那么一丝生的希望。
下定决心的喻子温深吸一口气将身上所有的力气都集中在大腿上,猛地一用力用大腿的力气带动小腿踢在傅灏之的颈部,直接将压着他的傅灏之踢倒在床上,终于摆脱了他的束缚。
好不容易摆脱傅灏之的喻子温动作迅的滚到床的一边,警惕的看着四脚朝天倒在床上的傅灏之。
等了许久都没看到他有所行动,喻子温才试探性的向前,用手戳了戳傅灏之,见人没动静才松了一口气。
但是喻子温还是有些不太放心,他怕傅灏之会忽然间醒过来,再想把他弄晕更是难上加难了。
想了想,喻子温把绑窗帘的长绳子拆下来,一圈一圈的把傅灏之绑好,然后再把多余的绳子打了个蝴蝶结。
看着自己的杰作喻子温满意的点点头,这货总算是能安分下来了。
人是安静下来了,但是信息素并没有那么的听话,没有了主人的控制更加的肆意妄为。
再这样下去,床上的人是没什么事了,但是他不能保证自己会不会对床上的人下手。
喻子温屏住呼吸在房间里搜了一遍,总算是在一个箱子里面找到了信息素隔离剂,绕着傅灏之喷了几乎半支才让把傅灏之的信息素压制下去。
然后去拿酒精以及棉球去擦拭后颈上的伤口。
等傅灏之醒来的时候,他看到了让他呼吸一滞的一幕。
只见喻子温正坐在床对面的椅子上,双腿交叠在一起,身上穿着平时很少穿的军装(其实是喻子温找不到可以穿的衣服借傅灏之的穿),手上拿着一条不知道从哪个角落翻出来类似藤条是东西,双眼直勾勾的看着他这边。
喻子温看见床上的人醒了,才慢悠悠的从椅子上站起来一步步的朝傅灏之走去。
看着朝自己走来的喻子温,傅灏之正想起身却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被人五花大绑起来,怎么挣扎都无法睁开半分,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朝自己走来的喻子温。
他不知道哥哥为什么要把他绑起来,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什么时候得罪了哥哥,他睁着茫然的大眼睛看着喻子温,“哥哥,你为什么要把我绑起来?”
看着傅灏之睁着一双大眼睛说着这么无辜的话,一副好像是自己欺负他的样子,就没由来的来气。
“为什么绑住你,你自己干了什么好事你不知道吗?”
喻子温有些气不过,为了避免面前的人说自己污蔑他,还撤下衣领给傅灏之看他的伤口。
“这就是你疯的时候咬下来的伤口,怎么人证物证在此你还想要抵赖吗?”
喻子温就不信了人证物证都有了,他还能抵赖不成。
傅灏之看着傅灏之脖子上的咬痕,虽然上面被消毒水的味道覆盖,但是傅灏之还是能隐约间闻到一股属于自己信息素的味道。
刚刚生的事情傅灏之是真的不记得了,那时候的他就像是睡着了一样对外界生的事情没有任何记忆。
脖子上的咬痕似乎因为傅灏之的目光而变得灼热,喻子温连忙把衣服拉上去咳嗽了一声,他看傅灏之的反应不像是在装的,微微的皱起眉头。
两人陷入僵局时,喻子温的手环响了,他低头查看是医生的电话,正打算要接电话,就听到傅灏之酸不溜秋的问道:“哥哥,是谁给你打电话?”
喻子温即使不用抬头也知道傅灏之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是多么的灼热,似乎要把他整个人都吞噬掉,让人头皮麻。
“还能是谁,你的主治医生呗。”
喻子温受不了他这样的目光,心里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主动解释。
说完喻子温就接了医生的电话了,“喂,请问这位尽职尽责的医生刚刚你的病人病的时候你死哪里去了?”
一想到刚刚自己差点老命不保,这个医生还临阵脱逃的喻子温语气自然是好不到哪里去,一开口就给医生来了一顿职业问候。
另一边的医生有些尴尬的笑了两声,“我这不是还没反应过来生什么回事嘛,他这样的情况已经很久没有出现了,一时有些慌张失手挂了电话。”
这样的解释在喻子温的心里是非常不成立的,如果是这样的话挂了电话还能给他打,除非医生告诉自己刚刚一激动直接把通讯手环砸烂了,这他还能勉强信一信。
“你觉得我会信你吗?”
喻子温皮笑肉不笑的加重语气,让另一边的医生感到汗颜。
以前他以为傅灏之是最让人害怕且心烦的人,现在他觉得这位喻大人才是真的,一言两句就能把他往绝路上逼。
医生干咳一声,转移话题道:“这个不是重点,您不是没事了吗……傅元帅的病是一种无意识行为,遵从他内心最渴望实现的事情,至于是什么原因引起的现在还没结果,有一个原因可能是实验引起的,具体还是要等。”
他当然要把电话挂了,万一因为自己的这一通电话打扰了傅元帅的大计划,自己不就真的死球了吗?更何况这件事情可是傅灏之盼了很久的事情被人打扰那是杀头行为好吧。
没办法的医生只好把喻子温的电话挂断,毕竟他相信如果他出了事傅元帅也是会救他狗命,啊不对小命。
喻子温听到这番话皱了皱眉头,小朋友身上的毛病还真是不少,而且还是一些听都没听过奇奇怪怪的病,既然是这样喻子温也不好更他计较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