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威歉意的笑笑,把福源往一边拉,低声说:“你胡说什么,在小的钱也要赚,他们入账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再说,总比烂在土里好吧”
福源不放弃反驳:“可他刚刚惹哭了文姑娘,你看都下雨了”
布威一把掌打在他肩上:“你个臭小子懂个屁,只要这里的人们过好,文姑娘心情才会好,才会高兴,听话,快去帮忙搬上车,等下雨只怕更大”
福源虽心有不甘,但也不得不帮忙干活,只有快点搬完,好让文姑娘好好的哭一场。随后衙里的人都来帮忙,就连杵着拐杖的大爷都来一颗一颗的搬白菜。果然,刚刚装车完毕,大雨就稀里哗啦的的落下来了,几个强壮的大汉戴着斗笠,披着蓑衣跟后面帮忙推车。
城外村子里,浓儿用手接着雨滴对花儿说:“我要找我姐姐,她好久都没有哭得这么伤心了”
花儿摇头,拽着文芳说:“不行,文芳姐姐说要你等她回来的”
“你放心没有危险的,能让我姐姐这么伤心的,就只有那一个人了”
浓儿想起顾倾城就是恨:“我一定要去找她,我不能让她一个人面对那个人,她会吃亏的”
说完就冲向雨里。
花儿在后面喊道:“谁能让天人吃亏呀”
雨珠‘踏踏踏’的声音把花儿喊话淹没了。
小虎听见脚步声,就伸头出来,看到是浓儿,迅的跑来亲热的在浓儿身边转来转去,浓儿揉揉小虎的头道:“我担心姐姐出事,小虎,你把毛毛唤来替你,你送我去县里好不好”
小虎身量很高,到浓儿肩旁,听到文芳有事他也急,就呜呜的叫唤好几声,不一会儿,就见一头全身白色的老虎跑来,他身量小,到浓儿腰上。小虎与他叫唤几声后便托着浓儿离去。
毛毛看着远去的小虎与浓儿,烦躁的走来走去,没一会儿,又有几头老虎到来,跟在毛毛身边。
大雨滴落在脸上,模糊了视线,廖国岩抹去脸上的雨水,突然看见一凶兽奔来,只是片刻就到眼前,更令人惊讶的是,有一女子乘坐在其背上。
浓儿居高临下,看着这些人,拉着货物,又都是生面孔,定是问不到什么情况的,便想离去。只见后面几个穿着蓑衣的大汉子上前拱手道:“虎爷安,浓儿姑娘好”
小虎附身,浓儿跳下来上前问道:“几位大哥可是从衙门来,我姐姐是不是在衙门,可知我姐姐出了什么事”
其中一人说道:“文姑娘在衙门,并未出事,只是心情不很不好”
浓儿点头:“能否告知今日都有那些面生的人来过,有没有一个姓顾的男子”
那人指着廖国岩一行人说:“今天就这些客人来提货,不知道有没有浓儿姑娘要找的人”
浓儿走着看过去,没有那姓顾的人,那姐姐为什么那么伤心。浓儿不再耽搁,翻上小虎的背,歉意解释到:“耽搁大家的时间真是不好意思,请见谅”
说完一骑而去。
廖国岩松开握紧的手,擦擦额头,也不知道是擦雨水还是擦汗水。其他人都吓得脚软手软,不顾地上有泥土,一屁股就坐下来了,有人忍不住问:“你们县里还养老虎?”
一位大汗回道:“并未,老虎乃森林之王,怎会被人驯养,在说,虎爷可不是一般的老虎”
“那么壮硕的一头,都差不多一人高了,肯定不是普通的老虎”
又一位军爷说:“那他怎么到城里头来了”
那位大汗道:“虎爷一般不进城里,都是守在外面的。今日有浓儿姑娘相伴,才敢进城的”
“那虎爷托着的就是浓儿姑娘”
廖国岩问:“那这位浓儿姑娘就是驯服虎爷的人”
大汉好心的又再解释一遍道:“虎爷可不是一般的禽兽,无人能驯服”
廖国岩有些糊涂了,再问:“既然无人能驯服,那怎么会是浓儿姑娘的坐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