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笑呵呵的离去,留下一众胆战心惊又无可奈何的士兵。
一夜未果,廖国岩已是疲惫不堪,还未到宫中就听说出事了,他走得匆忙,边走边问来报人:“具体说说。”
“是浓儿姑娘,她夜闯军机秘要处,把那里的守卫都。。。”
来人支支吾吾。
廖国岩本来性子就急,昨日夜里又遇急事,所以比平日里更少了几分耐性,语言中有说不尽的威严:“说”
来人战战兢兢道:“军机秘要处的守备士兵都动不了了。”
廖国岩突然停下,转身问来人:“动不了了是什么意思。”
哎。。。就是字面意思,来人只得道:“您还是去看看。”
廖国岩急步往军机要秘处走去,到地方了才知道来人为何说得支支吾吾,因为他们确实动不了了。他吸气深呼吸,用力的握住刀柄,来制止颤抖的手臂,素来只有死人才动不了,这让活人不动又是什么的御力,想也不用想也知道,这是毛爷的手笔。可他是个凡人,连御者都不是,又怎么解决得了眼前的事,一股颓废的无力压的他喘不过气来。
“廖副将,这该怎么办呀,总不能让人一直这样吧”
来人念叨着:“若是一直这样,不过三日,他们便都会死去。”
廖国岩听着这絮叨心里更烦躁了。
这时黎老大人也来了,他跑得气喘吁吁,看到眼前的情景也吓了一大跳,颤抖的手指着被定住的人说:“这。。。这怎么回事?”
“是浓儿”
廖国岩说:“她闯军机秘要肯定是带走了什么东西。”
“哎呀”
黎老大人拍着大腿道:“这浓儿姑娘到底想干嘛,为何要搅乱凉州呀。”
“她如此闹腾,定是有很大的目的”
廖国岩担忧道:“希望不会威胁国本。”
黎老大人一脸后怕的看着廖国岩:“不能吧,县里规定,不允许管外界之事。”
“事实如此,希望她能遵守”
廖国岩叹息,说得有气无力,显然是连他自己都不信。
凉州城外,羊肠小路上,浓儿被一人拦着:“怎么是你?”
郭吮弯腰抱拳:“浓儿姑娘,我是在这里等你的。”
“我还以为你死了”
浓儿上下打量他道:“真是小看你了,启瑞祥的人能力不错。”
“谢浓儿姑娘夸奖”
他期期艾艾的说:“还请浓儿姑娘带我一起走,要不然凭我两条腿还不知道要走到什么时候。”
浓儿干脆应道:“好哇,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