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你……”
侪黎看了看白哥,又看了看詹正青,不知该如何是好。
怎料詹正青十分镇定,他先去把房门关上了,面对白哥一点是一点也不怵。
“恐怕这是温家的控尸。”
他道,“我昨晚就跟他打过交道,应该是被追上来了,现在不清楚他到底是个什么状态,你小心一点。”
说完,他看向侪黎,又道:“看你的反应,你好像……认识他?”
侪黎根本来不及掩饰,又或者说他那点掩饰手段在经验丰富的詹正青眼里压根不值一提,他觉得没有必要再隐瞒下去,便将之前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你是说,你前些日子就被他缠上了?”
话可以这么说,不过侪黎总觉得“缠上”
这个词用得有些怪怪的,整得白哥像是什么专门在夜里吸人精气的女鬼似的。
“昨天晚上……可能也是因为我住你屋里了,所以他才跟过来的。”
侪黎硬着头皮说。
按这个逻辑顺下来的话,詹正青那被摧残了的屋子有一半是他的责任。
“他为什么一开始就缠着你?”
“我不知道啊!”
侪黎是真不知道,当时的情景堪称“午夜惊魂”
,他还以为大半夜的被抛了一具尸体进来。
“那你是怎么对付他的?”
詹正青问,“你身手不在我之下,也应付不了他?打过一阵就跑?”
“不是……”
侪黎总不好说自己是用绳子将白哥五花大绑。
说到底他就没跟会动的白哥碰上过,刚才的那“惊鸿一瞥”
不算。
“那现在是该怎么办?”
“看他想
干什么,”
詹正青说,“你睡,我守着。”
“我看他此番前来到底有什么目的,总不能跟幽灵一样,太阳升起来就消散了,他总是要动身离开的。”
毕竟是归于常识之外的诡异造物,哪怕现在男人看起来毫无防备,他也不敢轻举妄动。
经过昨晚的一番交手,其实他并未摸清对方的真正实力,隔壁还有别的客人,真要像昨晚那样打起来的话,不好收场。
侪黎:“我一个人睡?那怎么行!”
他怎么可能睡得着?
詹正青顿了一下,接着看向他的眼神有了些微的变化。
“你是……你是要我陪你睡吗?”
侪黎:“……”
不是这个意思。
他不知道詹正青是怎么理解到这个上面去的,只能说“恋爱脑”
真行。